nbsp; 那些伤虽然都没有留下疤痕,但疼痛和屈辱是真实存在的。
难以磨灭,甚至历久弥新。
所以霍远涯说一念成魔,一念成佛,杀不死他的,只能让他变得更强。
别的狼人嗜血成性,若不定期饮血,会难以自控。
而他不用喝血,对变化能收放自如,在月圆夜都不会受到干扰。
也是凭着这过硬的实力,让他在遍地都是异己的狼族与霍氏集团里异军突起,与深受族人爱戴的霍湛言争权夺势。
如果当初霍湛言力排众议,没有那样严苛的责罚他。
今日会是何种局面?
如果当初霍湛言顺应民心,将他处死。
今日又会是何种局面?
芮安被他猛烈地吻着,神智逐渐模糊,连痛楚也变得不甚清晰,钝钝的,绵长而悠缓。
贺政蹲在草丛里抽烟,远远看着路边那黑色的庞然大物摇晃个不停。
真担心它散架了。
转而又想到芮安,小丫头虽然长得身长玉立,但和霍先生相比,还是小小一只。
她那副小身板也不知道经得起经不起霍先生的磋磨,会不会也有散架的风险?
贺政等得快要打瞌睡,才听到霍远涯叫他。
上车后看到霍远涯赤着上身,而芮安穿着他的白衬衣,横坐在他腿上,正捧着保温杯盖喝热茶。
“后悔撕了我的衣服吧?现在自己没有衣服可穿了,冷不冷?”
芮安吹吹茶水,递到霍远涯嘴边。
“很后悔。”霍远涯低头抿了一口茶,“后悔脱了衣服,让你有衣服可穿。”
芮安,“……”
贺政,“……”
霍远涯勾起嘴角,又逗她,“有没有觉得我变大了?”
芮安正红着脸喝茶,乍一听,呛咳得停不下来。
“我说个头,你是不是想歪了?”
霍远涯拿纸巾给她擦衣服前襟。
“这是我最后一件白衬衣,还以为能保住的。”
“我自己来。”芮安抢过纸巾,不让他继续吃豆腐,“衣服回去给你洗干净就是了。”
“回去先洗澡。”霍远涯在她耳边说。
芮安没答话,耳朵却慢慢红了出来,被他低头衔住,在齿间细细地啃咬。
到了芮安所住的公寓楼下,霍远涯让贺政等着,随后送芮安上楼。
贺政这一等又是一个多小时。
霍远涯下楼时明显洗过澡了,头发还没完全干透。
他从后备箱拿了件新衬衣换上。
贺政实在忍不住,问他:“霍先生,当年的事,为什么不告诉芮小姐?”
“为什么要告诉她?”霍远涯反问。
“我就是看你对她挺特别的。”
霍远涯蹙了蹙眉,伸出手,“烟。”
等接过烟,敲出一支叼在嘴里,由贺政点上,深吸了一口才答:“第一支烟总是特别的,吸多了就知道,没什么大不了。你这也是少见多怪,以后见多了就知道了。”
贺政见惯了他不近女色的样子,还真想象不出他流连花丛会是什么样的。
“没脑子。”
“啊?”贺政回头,“什么?”
霍远涯把芮安落下的手机递给他,“你送上去吧。”
“哎,好的,霍先生。”
第7章 对她挺特别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