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远涯接到消息,说袭击训练基地的那伙人已经拿下时,他正在研究父亲的遗作。
“很好,让木头看着审。三批人交给石头,奖罚由他定。”
只字未提砖头。
简单下达指示后,他对喝茶聊天的海珍和芮安说:“这画我怎么看都看不出什么奥妙来。”
茶水还有一点烫,但因为害喜,路上又颠得头晕,芮安难受得很,勉强含了一口水在嘴里,使劲吞下一颗胶囊。
水不够多,胶囊横在喉咙口,她赶紧小口抿茶,没有接话。
海珍见她难受地捂着脖子,以为她又想吐,过去顺顺她的背,转头责怪霍远涯。
“这画又不会飞了,看不出来就带回去慢慢看,不急着这一时半会儿的!现在多关心关心你老婆!她反应这么厉害你也不照顾一下!”
霍远涯想说他现在做的事重要且紧急,关乎到能不能照顾芮安一辈子。
但不能说。
他憋着闷气踢踢地上的碗,“安安反应大还不是被狗东西熏的?还有,你倒这么烫的水给她,让她怎么吃安胎药?”
“呸!关大土豆什么事?安安说了,她有反应都好几天了!而且她没闻到大土豆的味道,是谁熏着她了有待考证!”海珍据理力争。
霍远涯摊手,“你就直说是我熏的呗,不用给我留面子。”
“对!就是你不好!老婆怀孕你还拖她上山,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是虐待儿媳的恶婆婆呢!”
母子二人斗嘴,芮安想劝劝,可噎得满脸通红,只好努力喝水,胶囊很快泡烂了,一股血腥气咕噜噜冒了上来。
她一怔,即刻明白这对母子搞得什么名堂。
——这所谓的安胎胶囊还是用霍远涯的血做的。
又是“老婆”又是“儿媳”的,霍远涯听得耳朵发热,看到芮安的脸羞红,又看到她抬起微湿的眼眸,娇媚而幽怨地瞪来一眼。
他嘿嘿傻笑,上前把芮安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宝贝,心疼死我了。”
芮安摁住心口,“好油腻,恶心死我了。”
海珍把芮安的茶杯放到床头柜上,对霍远涯说:“果然是你给恶心的!真相大白了。”
“那也不是熏的,恶心的是我的气质,不是气味。”霍远涯坚守底线。
海珍也摁住心口,“闭嘴吧,你再说我也要吐了,你爸在天上看到要误会我了。”
霍远涯不以为然地说:“你再找一个男人又怎么样?是怕老头子气得活过来?”
“没规矩!臭小子,劝老娘再找一个是吧?你记住你说的话。”海珍抖抖那幅画,“要是破解不出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威胁谁呢?霍远涯嘀咕,夺过画继续研究。
芮安吃完血胶囊神清气爽,能打得死老虎,在床上怎么也躺不住,就问霍远涯要来那幅画看看。
画纸很普通,上面黑白的线条和墨块杂乱无章,和信手涂鸦没什么区别。
但有的绘画大师就喜欢搞凡人看不懂的抽象艺术。
就像有的歌手不好好唱歌,就喜欢转音和怪叫,俗称炫技。
芮安心思一动,问海珍:“阿姨,叔叔很会画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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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线索就这么中断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