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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吗？”清初眼尾上挑，轻声问道。
“对。”
清初笑笑，又恢复了冷淡的神色，“我准备一下。”
果然，见过本尊再模仿，仅是神态也能学个七八分相像。
但她要的不是柳冬辞把她当成尹默，而是……
要她将两个人彻底混淆，挣扎痛苦，最后再给上致命一击。
这个计划真是完美，清初想。
清初前往赴约时，穿了一件白裙子，并不是尹默喜欢穿的款式，但她观察到尹默确实很喜欢白色。
唔，这或许是白月光的一个共性？
柳冬辞已经先到了地方，派人去接她。
清初到了餐厅门口，却发现柳冬辞站在门口等她，还一副心急的样子。
餐厅里更是除了服务员，一个人都见不着，这是包场了？
“小心点，别磕到。”
柳冬辞细心地为清初遮了一下头顶，避免她磕在车门上。
“谢谢。”
柳冬辞低下头，似乎在掩饰自己眼底的情绪。
继而又向清初伸出了手，邀请她一起进去。
清初眨眨眼，这是什么仪式感？
还是，曾经和别人留下的习惯。
她轻轻搭上，跟柳冬辞面对面落座在二层的一个靠窗位置，窗外的街景一览无余。
“你都点了什么菜。”清初直白发问道。
“我点了很多，但我担心会不合你胃口，还有，你想吃什么尽管点。”柳冬辞将菜单推给她，“虽然要上镜，但过度减肥对身体消耗太大，你注意……”
“柳总搞错了，”清初语气转冷，打断道，“我没有减肥，瘦是因为从前吃不起。”
柳冬辞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抱歉，我以为你……”
“没关系，这就是我从前的生活，我们本就不一样。”
清初淡然的目光看向窗外，眼底有几分迷茫：“现在，还有些不习惯呢。”
听在柳冬辞耳朵里，这些话实在是有些刺耳。
“抱歉，我没有把你……”
她说不下去，愧疚和怜惜同时占据胸腔，让她无处躲藏。
“没有什么？没有把我当成尹默吗？”
清初垂下头，嘲讽似的笑着，“其实，我知道她和我的差距，但或许，我只是没她那么幸运。”
她们都没有投一个好胎，但她的机遇，是明码标价的。
“没有，你不要误会……”柳冬辞有些慌了，辩解道。
她确实没有将她真的认成尹默，只是有些恍惚，不自觉用了相同的态度。
“没关系，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清初摆摆手，“不过你这次来找我，是因为穆导这部片子？”
“嗯，穆导很严格，我也没有想到你会一次就成功，当然要庆祝一下。”
只是庆祝而已吗？
“我以为像庆功宴，都是很多人一起的。”
“以后会有的。”
清初没再多言，而是对上了她目光，那双眼睛明明看着沉静无比，她却能读出几分慌张。
……是在抵抗什么吗？
“我和尹默有几分像？”
“……冬辞。”
这好像，是尹默她们都会唤的称呼，她却没有提及叫她也如此。
第69章 我，替身，人如其名18[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