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任许久了，不值得再提。”
李亮：“你这话不对，人过留名，不管时间过了多久，时间发生了怎样的改变，阮大师就是阮大师。”
“就是，”张星接道：“前几日，我到京大找姐，还听人夸赞阮老呢。”
“你们不用特别安慰我，”子歌接收了他俩的担心，“我答应姥爷要好好照顾姥姥，没有那么脆弱。”
“真没事？”张星不放心道。
子歌：“喝你的茶，我能有什么事？你还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连最简单地流行曲都唱不好，还想当天王？”
这边，李亮对子歌伸出了大拇指，“好样的，豁达，阮老、柳教授后继有人，可喜可贺。”
那头，张星故意搞怪，质问子歌：“我怎么就唱不了？姐！你这样说，仅凭一首单曲就火遍全国的新星，太片面。”
坐在他身旁的田幼文，一巴掌拍下去，“清醒点，还全国？你现在出去，看看认识你的有几个？懂什么叫虚火嘛，你就是典型。”
她下手也就是看着狠，主要是她看出来了，张星是故意打诨，以此转移子歌的注意力，作为耳听八方眼观四路的专业经纪人，若是很没有听出子歌姥爷已经去世，她这么多年就白混了。
她此举也有配合张星的意思，而一旁的罗放，继续发挥他寡言本色，偶尔适时地出个声，倒不显得不合群，还能分神做别的事。
比如，就这一会儿工夫，他已经把子歌姥姥姥爷身份知道了七七八八，也大致猜测出子歌为何那么自信，而傅琅也同意她那些操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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