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甚至想到了更多。
“你们觉得怎么样？”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人开口的子歌问道。
“想法很好，操作也不难，”傅琅终于开口了，“就是这个太简单，太容易跟风了。”
“我们得多弄得视频库存，争取在别的平台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举把市场拿下，争取在跟风者出现之前，让大众知道，只有我们平台才是最正规的平台。”吴昂飞提议道。
傅琅猛然站了起来，“子歌，你把视频发到我邮箱，我现在就回公司，召开一个紧急会议。”
子歌“嗯”了一声，有些意外，傅琅这次的速度，等到傅琅带着吴昂飞走了，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傅琅没有一遍遍地问东问西，直接拍板，准备行动去了。
“怎么，行动快了不好？”古斯理问。
“不是，”子歌挠了挠头，“就是有些不习惯，他以前都会问得很详细，感觉有点儿磨磨唧唧的，突然，这么果断，有点儿不像他。”
古斯理沉默了片刻，“可能，跟我们先前的计划有关。”
“有可能，你给他们画了那么大一个饼，我这儿不过是一个的想法，相较而言，确实容易接受。”自认为得到答案的子歌，转身问他，想到要什么答谢礼了么？
古斯理揉揉她的脑袋，“答谢礼，你已经给了，我就不要第二份了。”
“你不是那个太轻？”子歌以为她的是剪辑的成片。
“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古斯理笑道：“再，认真算起来也不轻，我现在还是乐和的大股东，你的这个想法一旦铺开，可以预计，用不了多久，我的口袋又要鼓很多。”
子歌故意看他的口袋，“这样来，你要好好谢谢我，终于让你干瘪的口袋鼓了起来。”
古斯理配合地掏了掏口袋，“我想起来，婚后财产要上缴，古夫人，以后为夫口袋如何，全看你了。”
子歌“潜了一声，扭过身子，有扭转回来，绷着脸，装模作样地道：“看你表现吧。”
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的李欣然，默默地移动身体，准备消失，她为什么要出现这里？怎么没有早点儿有眼色地消失？
而，笑的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消失的李欣然，子歌是真得没有注意到，古斯理则是完全将其无视了，对她的主动消失极其满意。
两人笑笑，回到重新回到书房，等子歌重新坐到电脑前，才慢慢反应过来，这里就剩下了两人，她左右看看，问起李欣然的下落。
正在准备靠近的古斯理，不甚上心地回道：“回去休息了。”
“她走的时候，怎么不给我打声招呼，奇怪，她以前不这样。”子歌想起来先前两人相处的情形，又开始了不自在。
古斯理等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问了一句：“子歌，你是不是还在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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