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羽：“阿姊，你来我屋里。我有东西给你看！”
程少商跟着程少羽来到了程少羽的屋子里，一进来便看到了位于书案上的画。
程少商：“????，你这是画的什么？这般模糊，这看着也有点压抑？”
程少羽拉着程少商坐了下来，拿出之前画的画摊在一起说道。
“阿姊，这些画都来自我的梦中。上元灯会那次脑海中浮出的画面，以及那次在廷尉府见到人头回来做的噩梦。之后我便总会断断续续的梦到一些片段，但再多的就梦不到了。我不知道为何会这样，所以将梦里的画面依着记忆画了下来。”
程少商一张张认真的看着：“这些画汇在一起像一座城，这城太过死寂。不过????，你不要灰心。接下来的日子我陪你慢慢找，你如果在梦见便立即画出。”
程少羽：“好，天色不早了。阿姊你今晚和我一起睡吧！”
芝兰：“女公子，女公子快起来啦！”
莲房：“女公子，快起来不要再睡了。”
程少羽捂着耳朵说道：“再让我们睡一会儿。”
莲房：“凌将军和袁公子来府上了。”
程少商：“大清早的他们来我们府上做什么？”
芝兰：“女公子你们忘了？今日楼何两家大婚，凌将军和袁公子特意过来接你们一同去。这会正在九雅堂等着你们呢！”
楼家
凌不疑身旁跟着没睡醒的程少羽，袁善见身旁跟着程少商。四个人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但大多数还是在说程少商和程少羽。
凌不疑：“楼二公子，恭喜。”
袁善见：“阿??，恭喜你了。”
程少羽：“楼??，恭喜了。要好好对昭君阿姊。”
程少商：“阿??，祝你和昭君阿姊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楼??：“听闻前几日圣上给你和善见兄赐婚，也恭喜你们。还有少羽和凌将军，恭喜你们二位了。”
程少羽：“不客气。”
凌不疑：“带我们入席吧！”
何昭君：“我来领少商和少羽妹妹去女眷处吧！”
程少商和程少羽跟着何昭君走了。
何昭君：“少羽，你先进去。我想同你阿姊说几句话。”
程少羽：“昭君阿姊，我就在此处等着你们便好。”
程少羽看着不远处的二人，不知在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儿，程少商便过来寻程少羽了。
程少羽：“阿姊，昭君阿姊同你说了些什么？没有为难你吧。”
程少商：“没有，让我同袁善见好好的。还有你同凌不疑也好好的。”
程少商同程少羽一进入席内，所有女娘便立即同你们问好，还让你们二人坐在她们那边。
正当二人不知如何办时，万萋萋开口救了程少商和程少羽。
万萋萋：“少商妹妹，少羽妹妹。来坐我旁边。”
程少商立马拉着程少羽去了万萋萋旁边坐下。
程少商做到了万萋萋旁边，程少羽做到了程??旁边。
王??：“十一郎挑拣多年，眼光也不过如此。”
楼璃：“你们姐妹二人好生能耐。程少商前脚与我堂兄退亲，后脚便又搭上袁公子。你这样对得起我堂兄吗？”
“还有程少羽，你同你阿姊一样。竟然还勾搭上了十一郎，真是厉害。”
程少商：“是圣上亲口向我程家提的亲，天大的圣恩，哪敢无端拒绝。楼璃，你这么大的口气，当时就应该让你在御前，看看你有没有胆量拒绝。”
程少羽阴阳怪气的说道：“就她那个胆量是断然不会拒绝，你想说我就直接说，干嘛扯上我阿姊？”
楼璃打了一下茬：“那，那你们也不该那么快同意，尤其是程少商。我堂兄该有多难过啊？”
程少羽打断楼璃的话：“那照你的意思，我阿姊就该伤怀，该避居乡野？”
程少商：“楼璃，凭什么你堂兄另娶我就要终身不嫁？就算是要嫁也要先伤怀好些年，错过花嫁之期。最终是嫁了，也要找一个不甚如意的人躲在冷僻角落，舔舐伤口。不能在人前出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程家欠你们楼家多大的人情呢。”
“楼璃，你若想让我们瞧得起你一回。大可将你方才说的那些话当着你阿父阿母的话在说一遍，到时看你阿母抽不抽你耳光！”
另一处，楼家大夫人欲起身，萧元漪开口拦下。
萧元漪：“夫人，这是要去何处啊？小女娘间的玩笑罢了，谅也不会闹到你我面前来。”
楼大夫人无奈坐下：“程伯夫人说的是，是小女言语挑衅了。少商不能嫁到我们家中，楼家阖家甚觉惋惜。只是为了成全忠烈遗愿，不得不这般。夫人不曾往心里去，我也就安心了。”
萧元漪：“我自然不会往心里去，我家得圣上亲赐十一郎，还有袁公子。这么好的两个郎婿，夜半都会笑醒，又怎会心生怨怼呢？”
那楼璃依旧不服气，还在那小声嘟囔。
楼璃：“这楼家与程家刚退亲，便在宫中又订了亲。她们姐妹二人还真是命好，这都城最好的两个都被她们抢去了。这速度之快，不免让人生疑心。”
楼璃突然提高音量对着所有人说道：“这程少羽与凌将军是否早就有私情？”
此话一出，所有的女娘都在窃窃私语。王延姬刚来便听到了，随即便走了出去，来到男席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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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延姬：“倒也并无大事，只是刚刚程五娘子说她落了件披风在凌将军马车上，托妾来问问。”
女席处
万萋萋：“少羽妹妹是有志气的人，还以为都跟你们这旁人似的。看见那凌不疑，就跟饿了三天的小野狗看见那肉骨头似的。可惜，人家凌不疑看不上你们。诸位，想必你们也认识凌不疑时间不短了吧，可是人家也没向你们提亲。”
王??：“我们都是老实的闺中女子，行端坐正哪像有些人妩媚做作，卖弄风情。”
“凌将军是伪丈夫，哪里懂得这些鬼祟阴私伎俩，怕是受了蛊惑。”
万萋萋气的一拍桌子：“王??，你在血口喷人。”
王??也不示弱，拍起桌子：“我没有。”
程少商：“你有什么本身冲我来，不要对着少羽。”
王??：“程少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万萋萋和程少商气的要起来，程??和程少羽赶忙去拉。
程少羽：“阿姊。”
就在这时，黑甲卫进了屋子。众人都害怕，不知发生何事。
凌不疑和袁善见相继走了进来，他们二人可是真真切切的听到了刚刚王??说的话。
楼太傅：“凌将军，今日乃是我楼家的大喜之日，你这时何意？”
凌不疑：“我行至何处，黑甲卫便跟至何处，向来如此，无意冒犯。”
王??不知死活的开口：“凌将军，此处是女眷席面。只怕，不大和礼仪吧？”
凌不疑：“合席分席只是小节，懂廉耻知进退才是大礼。好，既然王娘子说我不合礼仪，那我今日，”凌不疑直接将隔帘推倒。
所有人都眼前这一幕被吓了一跳。
“便教教你们什么叫懂廉耻，知礼仪。”
楼大夫人：“凌将军，你这是做什么？”
袁善见：“楼大夫人还看不明白吗？这一些小女娘的知识欠缺，凌将军和我都乐意现场教一教这廉耻礼仪。”
袁善见对着萧元漪行礼，以示尊重：“程夫人”
凌不疑：“程夫人，方才王娘子说在下不合礼仪。如今长辈们看着，也算是合理了。”
萧元漪：“如此甚好，凌将军思虑周全。”
楼璃：“凌将军此话差矣，圣人云礼仪”
凌不疑打断：“礼仪，你一个女公子张嘴闭嘴就谈论未婚夫妇的隐私之事，你觉得自己很懂礼仪，很懂廉耻吗？”
“你尚未出嫁就已经一副市井妇人的嘴脸，楼大夫人，你知晓吗？”
“王娘子方才提到狐媚风情，卖弄做作。你可知上个月五皇子赠与我一对美姬，你兄长王隆见后垂涎三尺。我便将二人送与了他，可谁知不过几日你阿父又将其笑纳。狐媚风情，卖弄做作，这夸赞的可是她们二人？”
王??：“你”
凌不疑：“与其整日琢磨如何攀诬我家新妇，不如回家好好想想日后该怎么称呼这两位美姬。是敬为阿嫂呢，还是敬为阿母呢？”
王??：“凌不疑，你”
众人都笑了起来，王??没有了面子。程少羽给自己舀了一杯酒，凌不疑看着程少羽的脸色不好，走向程少羽旁边将程少羽手中的酒拿走，走到众人面前。
凌不疑：“诸位，想必你们对我跟程娘子定亲之事也有所耳闻了。待我成婚之时，还请各位大驾光临。”
第28章 有人撑腰就是好[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