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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宋朝的冤官司[2/2页]

我不想上梁山 快活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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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这群**审讯就好,但是要待明日,岂不是要受一夜的罪?王伦只能大叫:“我是举子,你们强把我作贼,天理何在?”
      几个兵丁都笑起来,其中一人道:“是不是贼,明日便见分晓。再??拢?蚁瘸晕壹赴簦
      好看不吃眼前亏,况且对这些**也没什么好说的,人家只是奉命从事,正主儿又不在。这一夜的罪,看来是受定了!
      好在此时正是秋闱时间,天气不冷也不热,不然光是夏季蚊虫或是冬季寒风就够他受的了。王伦一边顺着睡意打盹,一边恨恨难平:这腌?世界,难怪官逼民反,他现在能理解为什么史书中记录的这个年代有那么多造反的人了!
      一夜无话,除了骂街。
      骂搜身的兵丁那笔钱肯定被私吞了,骂那个贼,骂谭头儿,骂魏公公…这股气难消啊!
      一夜憔悴,但好歹撑了过去。天明不久,便有人过来提他过堂。
      一切的场景是那么熟悉:“明镜高悬”牌匾就在眼前,两列衙役执棒列两旁,堂上坐着一位身穿绿色官服不怒自威的父母官,头上幞头非常显眼。
      只是比电视里多了一个镜头就是王伦跪在堂下,砖头瞌得膝盖疼。
      除了小时候过年时节给爷爷奶奶父亲母亲讨压岁钱和祭祖之外,王伦还没给人磕过头,新社会不兴这套啊。可是入乡随俗,他只能被按着跪下,这让他感觉屈辱得很。
      “堂下何人?”
      “在下王伦…”王伦终于有个机会一诉衷情了,顾不得心中不满,急忙说道。
      两边衙役把手中板子重重一磕,把他惊得一哆嗦。本来不知道官场利害,昨夜吊了一晚他懂了。
      “要称‘小人!”一个衙役提醒说。
      “小人王伦…”王伦从善如流地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好像水浒里比他牛得多的好多人都这样自谦过:林冲、武松、卢俊义…宋江等人就不用说了。
      “小人王伦…原是赶考的士子,昨晚从御街逛回客栈,不期经过什么王府时有贼人偷东西经过,然后巡逻的士兵便误会小人是贼。有王府的人为证,贼子是翻墙而出,可小人手无缚鸡之力,如何作贼?还请青天大老爷作主!”
      宋朝官制,绿色官服为七品上,五品以上用朱,此官服绿,当在从五品至七品之间。知府除开封府外都为四至五品肯定不是,虽然知州亦为从五品,但考虑到此是开封府地,所以此人应是一县官。
      县官就是父母官。
      此时王伦的头脑很清晰。
      事情就是这个事情,经过就是这个经过,本来很简单。
      在御街樊楼,至少老鸨可以证明他确实出没过,再去王府作贼可信度不大,时间也要有啊!他一口一个兵丁“误会”,就是不去纠结士兵的粗鲁、无端被吊的冤枉、还有那笔钱了能脱身就好。
      “本官是开封府推官现在问你:你既是士子,可有功名?”
      原来不是县官,但是推官也不小了,尤其是开封府的推官,在后世相当于法院院长,实权人物。
      推官先问了一句。他也知道秋围刚过,如果王伦是考中的士子那就惹下大祸端了。强把良人为盗,同为文人的惺惺相惜的情分是有的,尊严不受侮辱。
      “惭愧,小人十年苦读,仍不幸名落孙山,只待来日发奋一雪前耻。”王伦夸张了一把。
      推官点点头,没中举就好。作为曾经的同道中人,他对王伦既有胜者的得意,又有一丝同情,所以说话和缓了很多:
      “你既要继续攻读,却又为何不回家而要夜去御街?”
      御街有什么东西,大家都心知肚明。
      “是这样,小人久慕东京繁华,一直在乡下读书无缘得见。因为落第,心情烦闷,故而到御街看看,也是了了一桩心愿,从此收心养性认真读书。”
      哦,原来如此,旁听的衙役们都心生同情之意。落第举子么,烦闷也是可以理解的,因此到那里解解闷也是情有可原的,若不是此次偷窃牵涉到王府,原也可以轻松放过的。
      “一派胡言!王府报官说失窃后他们追赶贼子至墙边,偏巧你就在墙外,直恁地巧合!焉知不是你们里应外合?看来这厮是不打不吃招,左右,大刑伺候!”
      推官这一番推论让王伦张口结舌,这这这,这也太武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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