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曹丕见他语气甚是冷清,不禁心头打怵起来,想起以前兄弟之间的和睦,眼眶不禁也开始红润,只是现在曹家上上下下的支出都要他一个人撑着,这种生活实在难,如果得不到刘稷的帮衬,此后的曹家怕是真的要亡了。
“兄弟!就以兄弟为题,但是诗文中不得出现兄弟二字。”
说完,他朝着刘稷一笑。
刘稷回应的也是笑容,只是那笑容当真有些说不出来的尴尬。
“一步!”
“两步!”
......
“六步了!”
曹丕持刀的手不禁有些颤抖,他是真的没想到以前才思敏捷招人妒忌的曹植,现在竟然跟个木头一样,走了六步竟然一句诗文也没说出来。
木已成舟,说出去的话很难收回,难道真要自己杀了这个兄弟不成?
就在这时候,曹植垂泪哽咽,一字一句说道:“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说到最后已经声音发颤。
宴会上的各界名流已经开始鼓掌,但曹丕手中的刀却已脱落,他知道从今以后,他和曹植之间的关系肯定会开始断裂。
骨肉兄弟,为了生活走到了这个地步,当真传出去有点挂不住脸。
他艰难地转身看向刘稷。
刘稷也觉得这边气氛有些沉闷,起身苦笑道:“去洛阳上任吧!那边的太守前些天刚因贪赃枉法被罢免,以你的行事风格,我想一定能够胜任。”
试问一个对兄弟都能下得去手的人,如何能轻饶了别人。
这种人不当官实在有些可惜。
“至于你父亲的病情,你们不要过分担心,有我出手替他治疗,过不了几个月,他定会生龙活虎。”
曹植将手中的钱袋子扔在地上,转身就要离去。
刘稷示意姜维追了出去。
然后捡起地上的钱袋子,缓缓递给曹丕:“兄弟之间也不要过分相逼,子建的才华是有的,可惜这世上除了我之外,没人能够称之为他的伯乐。你好自为之!”
兄弟走了,顶戴来了。
曹丕望着猩红的官袍,双目泛起泪花。
旁边的人知道曹丕现在成了洛阳太守,一个个争着抢着开始给曹丕献殷勤。
可此刻的曹丕只想大哭一场,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各位,我们家主今天心情不好,你们这就退下吧!改日,改日一定宴请你们,以作回报。”
众人走后,曹丕一个箭步飞出,直奔向曹孟德养病的地方。
隔着帘子,曹孟德迷迷糊糊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哭声。
“谁?”
他望着床头的宝剑,有所动容。
曹丕直言道:“父亲,我被历王封了洛阳太守。”
躺在床上的曹孟德双腿不禁一曲,苦笑道:“孩子,你在你们兄弟中是最出色的,曹家落寞的这些年,父亲一直以你为傲。如今四海升平,大家都开始正经营生,你虽然做了太守,但要记住千万不能作奸犯科,更不能以权谋私。只有这样,你才能将曹家再次发扬光大!”
曹丕垂泪道:“可是曹植......我们以后恐怕不再是兄弟了!父亲,这生活是真的难啊。”
曹孟德似乎早已经想到了这种结局,也不呵斥曹丕,更不问事情的起因,只是淡淡说道:“你不必哭泣,曹植没你适合生活!”
第24章 七步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