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丽质就这样,心翼翼地立了一个晚上,眼睛都不敢多眨,心翼翼地应承着,整晚上,却没半点儿事。
第二一早,叶心盈醒来,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倒不是怕周丽质动,叶心盈一惯晚上睡觉轻。主要是怕被她自己弄乱了。
周丽质正自怀疑,自己是不是上当了,听得床账后,似有些声动,忙去撩床帐,想看看,还什么都没看着呢,迎头一个竹捶砸了过来。
要不是周丽质闪得快,她的脸就已经挂了彩。
叶心盈喝她:“谁教你的规矩,上来就撩床帐子?你娘家,都是这么行事的?难为还是大家出身!”
周丽质不敢强嘴,忙就跪地上告罪。叶心盈不再理她,便就干脆坐着整理下头发。
孙平安端了水进来,问:“哟,这一大早上的,怎么了?”
周丽质这才理解昨上,孙平安的那番话,可这工夫她哪儿敢?只是低头跪着,心理却是将孙平安,也一并的恨上了。
叶心盈自己将帐子撩开:“你晚上,倒是清闲了。”
孙平安将水放下,上前将床帐子挂到挂勾上,对周丽质:“周姨姨也累了一个晚上,就先下去吧,一会儿还得跟老夫人出去。”
到了这个时候,周丽质若再看不出,她是被这两人耍了,也就是真的傻子。
想到今还要去保善斋,她又一个晚上没睡,再,再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周丽质少不得急忙忙地出去。
喜客至的二楼上,她于昨,也有了一个房间,卫封又将那两婆子,给周丽质使唤。
周丽质也知这两婆子,根本就是卫封派来,监视她的。
好在那两婆子,面上还算过得去。周丽质过去时,她俩个已经准备好水,供周丽质洗漱。然后又是给她梳头,又给她拿衣服的。
周丽质清楚后宅的手段,周兴虽没给她带人来,却是给了她不少的金银首饰。
此时,周丽质也感觉出金银的好处来,从包袱里,拿了两个银簪子,给两个婆子,笑:
“两位妈妈少忙,我这才来,也不懂事,还望两位妈妈多多提点下我。”
两婆子推辞不过,收了礼,笑容就更亲切了,瞅着周丽质的衣服首饰,:
“那老奴就多句嘴,若老夫人,也许是年纪大了,就喜欢个新亮的,或是什么金啊银啊的。”
另一个也忙:“像姨娘昨那身打扮,老夫人就不喜欢。”
周丽质却安了个心眼,昨她才上当,这些下人得,也不见得就是真的。更何况,周丽质还安了,将卫封拿住了,为了她忤逆卫老夫饶心。
便就又笑问:“那卫将军呢?”
两婆子争先恐后地:“卫将军白手起家,自然是喜欢朴素了。昨儿姨娘的打扮,不得老夫人喜欢,却正合卫将军的意呢。”
周丽质便就又觉得,这两婆子的话,也未必藏奸。便就又照着昨,梳了个简单的发髻,衣服也以朴素无华为主。
两婆子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便也就不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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