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外人,连族中人对现在当家的全琮这一房都有个公认的认识:匹夫!原因无他,宣德侯一家都是拿刀的,镇守边地,威吓大?础
这些人可都是被匹夫手里的刀护住的!
全琮冷笑:“将人带上来!”
不一会儿全力就应声将账房先生带了上来。
那账房先生一见全琮,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嘴里求饶道:“二公子,我是一时猪油蒙了心了,才做假账骗公家的银子,您看在我为宣德侯府操劳二十几年的份上,从轻发落小人吧。”
“我只问你,做帐房这一行,最看重的是什么?”
“二公子……”账房先生不要命地往地上磕头,却被家丁固定住身子,不能动弹。
全琮缓缓道:“是信字!宣德侯府信了你二十几年,而你背信弃义,你说你当得起在我面前求饶吗?”
“是小人错了!小人错了啊!”账房先生悔恨地痛哭起来。
全琮转头,对看了这场闹剧的众人说:“在坐的不乏有在账房先生花言巧语下栽了跟头的,我不怪罪你们,只是各位究竟被哄骗了多少银两,如今都在账上,想来想去,公家的银子总不好进了各位的私账,隔日我就叫人写帖子,各位按照那个数额还吧。”
话音一落,千丈浪起,重亲友你望我,我望你,面面相觑,这场聚会嘴上说是家宴,实则是要从银两开始整治他们。
全琮拿贯了刀,亦拿捏贯了人,道:“父亲说了,谁不把吞了公中的钱吐出来,他有的是办法让人吐。”
第十六章 可是传闻中的那家娘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