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徐管营眉头一皱,厉声说道:“有话直说,吞吞吐吐成何体统。”
“是。”下人惶恐回道:“小李有点盛气凌人,一副看不起人,小人跟他顶撞了几句,而后便没搭理他。”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徐管营骂骂咧咧咕哝一句。
苏乙忙上解围:“徐管营,属下进大堂也见过小李,不过他说有事药办,早早离开了,倒没说什么。”
“嗯,哪应该是向本官请辞之事。”徐管营不疑有他道。
那下人感激看了一下苏乙,悄声站向一旁,不敢再说话。
苏乙故作犹豫一下:“不过,听本班兄弟们说,小李要回乡做个员外,倒是出奇。”
“员外?”徐管营惊奇问,如果说他辞职,回乡做个员外不出奇,他的财力足够支撑起来。
可一个狱卒说做员外,有点不合常理吧?莫不是在狱中贪污了一笔大财?
但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小狱卒,不太可能吧,徐管营马上否定这一想法。
“是的,他还说明日就不住臭烘烘的兵舍,好歹同僚一场,他要回乡,今晚我们也得送送。”苏乙接过话继续说道。
“呵呵。”
徐管营干笑两声,“小李这是发财了啊。”随后想起什么,脸上笑容有点僵硬,极不自然。
苏乙察颜观色,看到徐管营脸上有异色,更加鼓动:“小李这些年的积攒,应有不少吧,员外不是谁都可以当的。”
徐管营脸上更加阴沉不定,昨天他从西厂公公处得知吕公公已死,至今还他忧心不已——西厂的人为这事找上门来,不就是怀疑他们天牢吗?
再加上梅花镖一案,锦衣卫也在甩锅给自己。要不是有苏乙相帮,徐管营别提有多头疼了。
不过那西厂公公已叮嘱过他,令他协查此事,而且要秘密进行,不可声张。
看来,找人调查是不可能的,他还没那胆量去开罪西厂的公公,只能隐而不发,这一桩接一桩的麻烦事,令他很不痛快。
眼前听着属下讨论,他的思维开始活跃起,小李的家境贫穷,他作为管营自是知晓。
狱卒的俸禄一个月也不过几钱,除去吃喝住行,能剩多少,大家都心知肚明。
小李在这多事之秋忽然发迹,怎能不令他起疑?
“小李是不是发了一笔横财?”徐管营试探问。
苏乙摸摸下巴,赞同道:“应当是。”
下人有点妒忌插话:“这运气未免太好了?说不定是偷窃的。”
“哦?”徐管营横了一眼下人:“此话怎讲?”,他现来就有点起疑了。
“小人……小人乱说的。”下人缩了缩脖子,有点惧怕徐管营。
徐管营有点生气道:“没证据别乱说。”
苏乙眯着眼瞅了一眼这个下人,貌似自己跟这家伙不熟啊,竟然跟自已打起配合。
不过,转念一想,这家伙应该是气小李昨天顶撞了他,寻机报复一下。
“徐管营,不如叫小李来,一问便知。”苏乙见火候差不多了,提议说道。
徐管营本来也有此意,于是一拍即合,吩咐苏乙亲自去带来。
第一十章 小李要当员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