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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神一瞥,她留意到君秀山胸前的红色胎记,被蘸了盐水鞭子抽过后胎记颜色稍稍减淡……
      这胎记果然是假的。
      前世靳夕澜便对这个“时隐时现”的胎记心有疑惑。
      只不过当时不曾上心,如今细想确实有些古怪,他为何在身上画一个假胎记?
      “呼……”
      房中寂静,靳夕澜甚至能清楚地听到里间床上迟暮沉沉的呼吸声。
      分辨得出时暮的伤很重,她缓步地朝里间走去。
      前世,成婚当晚时暮便带兵出征,一去五载,归来时却成了一具活死人。
      正如眼前一般。
      可怜他战功赫赫,卧病在床也无人医治。
      想到这,靳夕澜又皱眉嘀咕,比起他,更可怜的是自己!
      上一世自己的夫君成了活死人,她还未来得及为自己多舛的命运哭一哭呢,朝野便参奏时暮与外邦勾结。
      皇帝龙颜大怒,要将时家满门抄斩。
      时老夫人不顾礼义廉耻,亲自下药将靳夕澜送到君秀山身边,奉承巴结,是她殊死抵抗才从君秀山手里逃脱。
      后来时暮平冤昭雪,时家却用一碗安神汤药死了自己。
      何其讽刺。
      心里想着,靳夕澜走进里间掀起卷帘,床上的男人气息艰难沉重,唇色苍白。
      尽管憔悴如此,但靳夕澜仍旧被眼前男子容颜惊艳。
      怪不得俘获京中无数闺秀青睐,原来时暮容貌这般俊逸,大婚当日他出征,一去未归,回来后又重病在榻不许人探望。
      这是靳夕澜第一回近距离地仔细看他。
      眉似翠羽轻拂,鼻梁高挺如雕刻一般,他沉静地躺在榻上,如寂然深林中的水杉,静谧却稳而有力。
      靳夕澜伸手解开他肩背上缠着的纱布,伤口无人医治,纱布上早已被殷红的鲜血浸染,伤口多处溃烂已满是脓疮。
      靳夕澜用浸湿水的棉布小心为时暮擦拭伤口,如果只是这几处伤口,不至于令他昏迷不醒成了活死人。
      方才她试过他的脉搏,正如她所料……
      时暮身中剧毒。
      至于什么毒她一时还分辨不清,得花时间查验才是,自己被君秀山折磨的这些年,为了自御自疗,习得了医术练就了武艺。
      想到前世时家不许任何人探望时暮,靳夕澜心中起疑,难道其中有什么古怪?
      靳夕澜拉开时暮的衣襟替他擦拭身体,胸前一道刀疤赫然显眼眼前,细看之下她推测应该是成年旧伤。
      但这一刀伤的极深,看来不少人想要他的命。
      靳夕澜忍不住低低叹了口气,为何自己好巧不巧偏偏重生到这个时节,若是再早一些自己又何必?时家这摊浑水。
      罢了罢了,一切都不算晚。
      只不过时暮决不能死,时家到底藏了什么秘密,时暮才是关键。
      前世时家对自己的折磨、亏欠,她一定要时府满门百倍偿还。
      想到此处,突然院里传来一阵嘈杂声。
      门外时老夫人大呼:“开门!你们在里面做了什么苟且之事,快开门!”
      呦,戏这就唱起来了?
      靳夕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她还没找她算账她倒自己找上门了。
      正好,一并收拾了!

第一章 重生嫁二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