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万人的队伍,先到南郊祭天,又到太庙祭祖,最后回到承乾殿,队伍才解散。
兰汗觉得有些累,回到偏殿休息,众大臣虽然也累的够戗,却没有地方休息,只能到殿内等候。
承乾殿人头攒动,可奇怪的是一点声音没有。不断有人进殿,很多平常看不到人也来了。
除旧布新之际,来是种态度,不来也是一种态度,如果你不想与余崇一样青史留名,就是瘫在床上也得来。
来了,就得站地方,而且不能乱站,好在大家都很自觉,都知道新来者该站在自己前面还是后面,左边还是右边,瞧一眼就会自动地腾出地方。
这就像赴一场宴会,即使主人不安排,谁坐在哪个位置自己都心里清楚。
诡异的是,所有人都仿佛达成默契一样,彼此之前没有语言的沟通,也没有目光的交流,只是轻轻的挪动脚步,甚至连指引的太监也闭上了他们高尖的嗓子,全靠手势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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