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地纠正道。
没过多久,侯金阴也来到尚上迁家,参加尚上迁的生日小聚。当年的老哥们差不多都来了,唯独少了已经升为普州县人大主任的牛根生。原来他到市纪委“作客”去了,据说这可能与“温氏酒楼”有关。牛根生当前而今眼目下,也许要重蹈侯金阴当年被他拿下取代的覆辙。不过侯金阴是被青春撞了一下腰,而他牛根生,则是经济狂飙。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十年前就被迫提前退居二线的侯金阴,再也没有兴趣谈他的“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了,而是听大家随意聊起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杨柳岸问:“尚上迁,我想问一个迟到的小问题,你的名字是不是有一番来历,能说说吗?”
“我的名字来历很简单,我出生当日,奶奶在庙里求得一支好签,于是取名为‘尚上签,读初中时我自作主张把抽签的签改为时过境迁的迁了。我倒是很好奇,你的名字为什么叫杨柳岸,这个名字有点不男不女呢。”尚上迁开玩笑道。
杨柳岸完全没了当年的尖锐,而是温和认真地说起了自己名字的来历:“是这样,我这个名字是我自己取的。十四五岁时正是多愁善感的年纪。一天,我读到柳永的词《雨霖铃》,好像量身定做为我写的一样,我特别为‘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美妙的意境深深感动,正好我姓杨,于是就改名叫‘杨柳岸了。”。
杨柳岸说完,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话匣子一下子打开了,大家聊起牛根生,回首曾经的青春过往,风雨历程,颇多唏嘘感叹,似有说不完的别后话。
夏夜苦短不觉过半,许愿吹烛之时,一轮残月斜挂半空,浅浅的残月之光,照在室内一圈人沧桑的脸上,也照着茶几上那把“冰心玉壶”和那本厚厚的线装手书......
二十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