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许是神女庇佑,让我早日见到你。
“诶那是什么鸟啊?”
不远处有只奇奇怪怪的鸟,后脑勺一圈白毛,见了船也不跑,反而飞了过来,落在篷顶。
“不知道。”
“啊……”
“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啊。”陆识文有些无奈。
天气越来越闷,也只有傍晚时候才会稍稍舒服些,陆识文把船靠在岸边歇息,准备等太阳靠了江再继续前进。
他将桃花簪取下放入舱中包裹,随即脱了衣服,一头扎进水中。
清凉的窒息感瞬间将他包裹,这份独一无二的安全感令他安定,连日来的急躁也被洗刷干净。
“哗啦”一声,陆识文从水中冒出来,他乌发尽湿,水珠顺着发梢淌过稍显麦色的皮肤,又重新没入水中。
换好了衣服,他坐在船边拧着头发,和玄予辞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你刚才干嘛去了?”
“洗澡啊。”
“你好像老是洗澡。”
“不洗会脏啊。”
陆识文将洗好的衣服晾在船篷上。
“洗了就一定干净吗?那干净了为什么还要再洗?”
玄予辞此番话似乎意有所指,陆识文愣了一下,接着说,“怎么会呢?永远洗不干净的,所以才要一直洗啊。”
“那我也要洗吗?”
“你啊,你不用。”
陆识文在灶上生好了火。
“你不会脏的。”他脸上的笑容有些怪异,那种心中对纯洁的向往逐渐发酵成沉迷,有如从江水中伸出的触手,顺着船沿攀上陆识文。
【黑化值+2,当前反派黑化值为76】
一缕暖烟从小船上升起,消散在天际。
首夏犹清和,芳草亦未歇。
水宿淹晨暮,阴霞屡兴没。
要是就这么驭舟顺水任意停留,好像也不错。
我住长江头(十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