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肩上微微抬起头,想说要弄出个挑衅的眼神来,不想眼含秋波,就连那睫毛和眉角都染上了一丝媚意,洁白的月色下带着些朦胧的美感,活脱脱就是幅少女怀秋图——至少在盈歌的眼里是这般景致的。
盈歌觉得喉头轻微发烫,从心尖迸出的那股子热劲就像头禁食多天的野兽一般,正在摇旗呐喊着。他微微紧了紧手劲,温热的气息喷到了她白皙的脸颊上,凑近了些,顶着她光洁的额头说道:“自然是要多爱,就有多爱了。”
他的吻沿着她的鼻尖,粉颊,慢慢地落到了她温润的唇上,先是轻轻柔柔的一吻,随后是来势汹汹的豪情。随后他手臂微微使力,搂着人儿如箭似的往住房的方向跑去,空中落下了古灼灵动而欢快的“咯咯”声。
晴朗的夜幕上飘过一缕如烟般缥缈的云丝,听着地上人儿的那声情动的呢喃,羞得赶忙飘到朗月的跟前,遮住了它的柔光。
翌日一早,撒狗粮夫妇神清气爽地醒来,心情颇好地手牵手下楼用早膳去了。
不曾想满大桌子的人就数他们俩最为神采奕奕,其余个个都一睡眼惺忪的模样,对比甚是明显。
“你们这一个个的究竟是怎么了?”古灼伸手逗了逗吃饱了奶的小宝,递了一碗喷香的肉粥到木朵儿的跟前,慰劳她带娃的辛劳。
阿骨打瘫软了身子趴在桌子上,脸上挂着两个黑青黑青的眼圈,看着就像一夜没睡的模样。他哀怨地侧头盯着盈歌,幽幽地说道:“我倒想问盈歌叔叔究竟同乌雅束说了什么,害得我整完都被乌雅束抓出去一边喝酒一边教育将来如何做人……好不容易等他嘴碎地说完,好了,绮丽大半夜的又哭又笑地跑回来,没把我们俩给吓死,这一进屋就絮絮叨叨地乱说了一通,还拉着我们不让睡……”
“后来绮丽喝醉了……”乌雅束捏了捏鼻梁,眼眶也有明显的一个黑圈,疲惫地说道:“喝醉就算了,忽然吐了一身……我们想说找个旅馆里的丫头帮着拾掇一下,岂料她竟然发起酒疯来,差点没把人家姑娘的手给弄折了……”
阿骨打绝望地抱紧了脑袋:“后来我们大半夜的鸡飞狗跳,一来要找大夫帮人家小姑娘接骨,二来又要找个婆子给那个邋遢的酒鬼净身,足足折腾到鸡鸣时分,她这才算睡下了……然后……”
两兄弟不约而同地把目光移到拿着杯子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宝身上。
“然后小宝那惊天骇地的要吃奶的魔音就响起来了……”彻底断了他们最后的睡意。
“噗嗤”,古灼很不给脸地笑出声来,随后夹了两个肉包子给两兄弟加加餐,扭头又问难得沉默的颜清清,“你们俩总归没那么多事,怎的这也一脸没睡醒的样呢?啊,清清你的脖子是被蚊子咬了吗?这么大一片红印,这蚊子该有多毒哦?”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就射了过去,连力和颜清清不约而同地红了脸,敷衍地结巴了两句后,便一人捧着一碗肉粥喝了起来,怎么都不肯回答古灼的问题。
绮丽这事也不知是不是就这样算了了,但接连两日,她都没怎么出来见人。直到第三日,阿剌古匆匆忙忙地从外头带来了消息:“不好了不好了!市井有传言,这司徒大夫的婚约莫名地就给黄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 撒狗粮夫妇的爱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