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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首的妇人与其他几人互相看了几眼,才道。
      “你说的‘莺儿,全名叫庄晓莺,是庄家最小的女娃子。”
      方子游瞳孔一缩,心道果然。
      “从小她就聪明懂事,很讨大人喜欢,后来到了年纪,她家里的人就把她许给了当时镇上最有钱的胡家,胡家大儿子胡乾。”
      妇人继续说起当年的事。
      庄晓莺嫁给了胡乾后,一开始还算夫妻和睦,谁知几年后,刚好是胡坤从外面学武回来,从那时候起,不知怎么的,她人就变了。
      一边看上去老老实实地当着她的大少奶奶,一边背着胡乾和胡坤暧昧不清。
      镇子上就这么大,什么事都瞒不过去,但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外人也不好插嘴。
      就这么过了几个月,镇子上来了两个商人,
      后面的事,就跟方子游所知道的是一样的了。
      从那一晚之后,胡乾和庄晓莺,连同镇子上当晚去过后山的人,一同如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
      方子游一句一句认真听着,低头思索了片刻,才斟酌道。
      “你说的,‘她人就变了,是什么意思?我不是指的她红杏出墙的事,而是想知道这句话是怎么来的。”
      妇人们被方子游一番问话弄得有些奇怪,面面相觑,其中只有一个人突然想了起来。
      “是不是因为那件事,就上次,老李家的媳妇说的,说是看见她在河边一个人自言自语,一会儿语气强硬,一会儿又哭哭啼啼。”
      “哦,对对对,我也看到过,之前经过客栈,看见她一个人在后院里面来回转圈,口中还念念有词,那表情,老吓人了...”
      有人将话题挑起来,妇人们便开始七嘴八舌地说起自己知道的内容。
      方子游耐着性子一个一个去听,最后总结下来就是。
      这庄晓莺就像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里一样,整天神神叨叨的。
      想知道的问题已经基本有了答案,临走的时候,方子游才貌似随口地问了一句。
      “庄晓莺她,是不是有一个哥哥?”
      妇人想了想,才摇头道。
      “哥哥?不对不对,庄家两个都是女儿,不过其中的大女儿,说来也奇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离开镇子了,后来我们去问庄家,她家人说是被外来的年轻男人勾走了...”
      方子游道了谢,告别了妇人们之后,几人一同往回走。
      一直没说话的叶云晚这时才急忙道。
      “怎么样,你问了她们这么多消息,有没有能用来对付胡坤的?”
      方子游见她一脸焦急,不禁笑出声来。
      “怎么,你现在倒是比我还着急了,胡坤不是你师兄吗?”
      “我....”叶云晚被问得一脸通红,看着方子游脸上明显挪揄的表情,知道对方是在逗她,“哼”了一声跑到一边去了。
      其实方子游刚才就看见了,妇人们一开始诉苦的时候,小姑娘就在一旁偷偷抹眼泪,现在眼睛还是红红的。
      想来也是,虽然叶云晚是什么门派掌门人的女儿,但肯定平时也是众星捧月,哪里会接触到这些阴暗面。
      不过也好,毕竟温室里的花朵,是长不大的,想必那昆山派的叶掌门,也是这么想的。
      说来也奇怪,她爹怎么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女儿被人骗了去...
      “你就不担心?”叶云晚跑开后,白寒轻不知道什么时候靠了过来,打断了方子游的思绪。
      “诶?”方子游扭头一看,正好看见白寒轻正一脸讳莫如深地盯着他。
      “我哪有不担心,只是现在与其去担心,不如想想一会儿到了晚上怎么办。”
      “你是说‘死牌?”
      也许是方子游的错觉,白寒轻听了他的解释之后,好像对他态度好了点。
      “是啊,最后就剩一张‘死牌。”
      方子游在路上一边与白寒轻并肩走着,一边自言自语的分析着。
      “按照我们之间推断的游戏规则,如果一个玩家的情况下,会由胡坤来破坏掉这一张牌的运势。
      “就像我们第一天晚上抽的那张‘休字牌一样。
      “可是游戏规则毕竟掌握在胡坤的手里,他想怎么解释都行。”
      说到这儿,方子游却皱紧了眉头。
      “你的意思是,如果他真的想阻止我们离开,只把马杀了是没有用的?”
      白寒轻接着他的话道。
      “没错,如果我们当时执意要离开,徒步都能走出去。”
      方子游点点头。
      “何况那天晚上你追着他出去,他肯定清楚你的轻功一流,一旦他贸然出手,被你逃走了,那上河镇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所以他一定不会出手,可这样一来,就与他的初衷自相矛盾了。
      “既然他那天晚上并不是要破坏我们的‘运势。
      “这场‘游戏,究竟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第 33 章 疑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