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真价实,难怪穆久连要全城戒严,说是封城都不为过。
不过引起他注意的,并不只是这一点,还有刚才林晟逸无意间提到的另一个消息。
那就是有关“十年前的大案”。
“十年前”这个关键点实在太让人注意,没法不让人联想,更何况是有人刚刚提醒过他。
只是不知道这个案子,和白寒轻家的案子,有没有联系...
“所以这次他来,是想做什么吗?”
这样的高官,居然会亲自来这么偏远的地方视察什么的,方子游是不信的。
但是就刚才林晟逸对待霍启安这个人的看法,显然是中立偏好感,他如果贸然问一些不利于他的话,也许会起反作用。
“这我就不知道了。”
林晟逸老老实实道:
“自从前几日我被兄长勒令在府中禁足开始,我就很少同兄长说上话了。
“不过这样大的人物要来,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不想我乱跑惹麻烦也正常。”
说完,林晟逸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甚至丢下了客人,自己回到书桌去了。
方子游正在思考霍启安和白府之间的联系,无意间才发现,林晟逸走路的时候,竟然是一瘸一拐的。
于是皱眉道:
“你的腿怎么了?”
被发现的林晟逸僵了片刻,没有回答,只是走路的姿势又勉强恢复了正常,一看就是在忍着疼硬撑着。
看不下去,方子游直接走上前,一手拉起对方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一手穿过后背将对方的体重移到自己身上。
“你干什么!放手!”
没等人开始抗议,方子游已经把人丢进了床上铺好的被褥上,见林晟逸想起身,直接双手按住了他的双肩。
“不想挨揍,就给我老实待着!”
刚才他架起林晟逸的时候就发现了,对方的体重远比他想象得要轻得多,连反抗都软绵绵的。
按理说一个习武之人,不可能连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力气都比不过吧?
方子游突然想起来上一次,因为急着要救夏侯商,白寒轻曾一掌将林晟逸拍到墙上去。
不会是那一掌把人拍坏了吧?
但转念一想,白寒轻自己身为医者,不可能下手没轻重,所以应该是别的原因。
只是...
方子游低头看了一眼因为挣扎了几次都没办法从方子游手底下挪动分毫,所以干脆自暴自弃地坐着不动了。
这架势,就算他问,对方也不可能说真话....
关键是,就算林晟逸有什么问题,第一个着急的绝对是他那个弟控哥哥,不可能放着弟弟的伤不管。
按照穆久连的性格,就算是把弟弟绑着,也要绑去大夫面前。
综上所述,无论是“走路一瘸一拐”,还是“体重迅速下降”。
都不是身体的问题,而是心病。
再结合刚才林晟逸对待夏侯商的冷淡态度,看来就算是有了肌肤之亲,有些东西,两个人还是没有说开。
虽然这两个人都坑过他,但方子游也不是计较的人,再说事出有因,虽然手段和对待仇人的态度,他依旧不认可,但他心里还是不忍心看着两人相互折磨。
可现在,一边是白寒轻还没找到,一边是林晟逸的牛角尖。
方子游只觉得头疼欲裂。
权衡利弊之下,方子游最终还是选择了先去找白寒轻,毕竟那才是十万火急之事
况且,心病还需心药医,不是他一句两句就能治好的。
“你先告诉我,那个什么霍启安,你哥会把他安排在哪里休息?”
林晟逸眨了眨眼,像是没理解他的话。
“你想干什么?他不会见你的,更何况你穿成这样。”
“这你别管!”
反应过来的方子游赶紧把裙子换了下来,也不客气,直接去翻林晟逸的衣柜,找了一套轻便的穿上。
“我也没说想见他,我就是去看看,防止白寒轻做什么傻事,我好第一时间拦着。”
“....”
看着方子游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林晟逸一阵无奈。
“我可不觉得你能拦得住他,你连武功都不会!”
换好衣服的方子游还想把头上的发髻拆了重新挽,但是当他把发簪拔/出来,及腰的长发倾泻而下时,才想起来他原本的那条发带被夏侯商拿去了。
碰巧,林晟逸并不用发带,而是用的发冠和发簪来固定,所以房内连一条可以替换的都没有。
而方子游来了古代这么久,根本就没学会怎么用发簪,只能求助林晟逸。
“你不知道霍启安就算了,你连发簪都不会用!”
顶着林晟逸的不可思议,方子游厚着脸皮让他给自己固定好了头发,并且理直气壮道:
“男人为什么要会扎头发,要不是为了不显得那么特别,我都想剪短发....”
突然感觉到头皮一阵疼痛,“噌”地一下捂着脑袋跳开了去。
“嘶——你揪我头发干嘛!”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方子游转身一看,看着林晟逸手上明晃晃地几根长发,感觉头上更疼了。
“霍启安今天才刚进锦城,多半是被我兄长拉去接风洗尘了,你去宴会厅那里找找,应该能看见。”
第 98 章 【心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