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说你可能对那位‘大人物感兴趣,刚好我去找林晟逸的时候,看见他一脸焦急地跟着昨晚的那个士兵,便一路跟着了。”
“诶?这么说你见过他们俩了?”
听到这个消息,方子游心里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他对于昨天丢下夏侯商的事还是有些愧疚的,只是他那时候脑子突然就转不动了,也没仔细考虑就追了出去。
“夏侯商没事吧?我看他被砸得挺惨了,流了好多血...”
谁知白寒轻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道:
“还行,皮外伤,只是不知道是谁给包扎的,乱七八糟,毫无章法...。”
“额...”
方子游有些坐立不安。
这是在说他昨天给夏侯商扎的布条吗,也不至于乱七八糟吧,明明有很用心去包扎了!
“不过好歹是止住血了,才撑到我赶到。”
“诶?”
差点要缩到地缝里的方子游感觉自己突然又好了起来,确认白寒轻没有在骗人,才笑出了声。
“太好了!那我们一会儿就去探望一下吧~”
不过方子游并没有高兴多久。
“头上的伤是没问题,但是昨晚夏侯商喝的那壶酒有问题。”
“什么?!”
听白寒轻这么一说,方子游才回忆起,昨晚他确实不知道夏侯商从哪里弄回来的酒,只听说是从上菜的侍女哪里截回来的。
当时他也没想太多,现在想想,夏侯商喝完酒的怪异举动,却是很可疑。
夏侯商这么谨慎的人,如果真的酒品不好,怎么可能在那种时候乱喝酒?
“还记的之前我说,花凝露的毒发契机吗?那壶酒里被人下了大量的烈性春/药。”
白寒轻解释着。
“如果一旦被激发情/欲,后果不堪设想。”
难怪当时夏侯商会把他认成林晟逸!还动手动脚的!
方子游心道。
不过虽然知道对方不是故意的,但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怪恶心的。
“不过也是因祸得福,失血了之后,药性被降低了,再加上之前给他服过解药,虽然没有完全解毒,但是应该不影响了。”
“这样啊...”
听完了解释,方子游才稍稍安心了些,但是又想到那两人还没解开的心结,趁着受伤,也许是个好机会,也许给他们留点二人空间比较好。
“我们还是晚一点再去看他们好了。”
主要是他估计对方现在也不想看见他,要是夏侯商记得自己昨晚干过什么,那绝对是大写的尴尬。
“昨天的小木牌呢?”
没了忧虑之事,方子游开始思考昨晚的爆炸案。
让他奇怪的是,白寒轻递给他的,并不是昨晚他看到那块“小木牌”,而是形状完全一致,颜色却是雪白的玉牌。
“这...这是玉吧?”
“嗯,只是上面涂了一层特殊染料,为了让它看上去与普通木牌别无二致。”
白寒轻解释道:
“上面两个字,是‘东震。”
“东震?”
方子游一边摩挲着手中的玉牌,一边反复念着这两个字,脑中突然想起了另一个人,瞳孔瞬间紧缩。
“南离东震...难道这两个人之间有联系?”
因为之前在上河镇的事,所以他后来特意请教过白寒轻关于奇门八卦的事。
南离北坎,东震西兑。
这是后天八卦的卦象。
而这个死者又很有可能是城主府里的人,按照之前他们对那个幕后组织的判断,对方确实很擅长安插眼线。
也许这个名叫“东震”的人,也跟南离一样,只不过是白绫的主人安插进城主府的眼线,然后顺便用来嫁祸的工具人?
虽然这么解释,似乎勉强能说得过去,但方子游总感觉有几个疑点还是没办法解释。
比如现在他手中握着的这一块玉牌,一看就价值不菲,又用特殊染料掩人耳目,想必是不想被人发现。
如果是为了卧底,那绝不可能带着这样一件容易暴露身份的物件,如果不是,那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又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件贵重之物?
方子游把这个想法告诉白寒轻之后,商量着,还是要尽快让穆久连清点人数,看看府里昨晚到底少了谁,再从其他人对于这个人的记忆,来判断他的背景。
两人正准备出发时,刚才跑出去的小团子却突然又跑了回来,还一脸慌张。
“爹爹!你昨晚是不是溺水啦!”
方子游连忙接住扑过来的小团子,矢口否认。
“怎么可能!谁告诉你我溺水了?”
白寒轻说过他会帮自己隐瞒,所以肯定不是他,但如果不是的话,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那个人了。
“欧阳哥哥说的!”
果然。
等等,欧阳哥哥是什么鬼?差辈儿了!
可没等方子游纠正叫法,小团子又张嘴道:
“欧阳哥哥还说白白昨晚趁着爹爹溺水昏过去的时候轻薄了好一阵子。”
“爹爹,轻薄是什么意思啊?”
第 103 章 【姜汤】[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