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独家连载】
根据刚才天上爆炸的方位,方子游两人很快便回到早上他们刚离开的山寨领地,刚一靠近,立马就发现了几个正倒在地上的山匪,旁边还有一个瘦瘦的男子正抱头痛哭。
“发生了什么事?”
方子游拽着白寒轻停了下来,一把将那哭哭啼啼的人翻了个面,居然还有些面熟,想了想,确实昨天才见过。
“你是...阿金?”
名叫阿金的男子抬头看了眼方子游,眼里满是惊讶,先是一阵欢喜,然后居然哭得更厉害了,边哭边嚎:
“夫人啊!你可算回来了!老大昨天晚上让我们找了你一夜,但是我们连夫人你一小片碎衣服都没找到,我们兄弟几个私底下都以为夫人被野兽吃了,呜呜呜....”
“停停停!我不是你门压寨夫人!”
听不下去的方子游连忙叫停,眼看着鼻涕眼泪一把的阿金就要扑倒他腿上来,只能往后跳,顺势躲到了白寒轻身后
大概是被白寒轻的视线吓到,阿金倒是没再往方子游身上扑,瑟缩了一下后,老老实实地用袖子抹了把脸。
没多干净,但起码脸上不花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见人正常了,方子游才一句一句问。
“这些人是被谁打的?”
刚才一落地,他第一时间就看了这些倒地的人情况,看上去没什么外伤,还有呼吸,应该是晕倒了。
虽然心里有着隐隐约约的猜测,但最好还是先问清楚。
“我...我也不清楚,老大一早就和先生两个人上山去了,后来,先生一个人回来的,不过老大经常神出鬼没,我们都习惯了。”
阿金一边哭丧着脸,一边不停地拿眼睛去看还倒在地上的人,方子游只能先安抚他说这些人没事,才接着让他继续说。
“先生自己一个人回来之后,跟我们说他要去打猎,还不许我们跟着,不过我们也不担心,先生虽然是文人,不像我们这些粗人,但先生射箭很厉害,百发百中!”
说起岳青衫,阿金是满脸的佩服。
“以往我们跟着先生每次出去打猎,每次都能满载而归。”
“以往?”
敏感的方子游立马抓到了关键词,追到道:
“所以今天是发生了意外?”
阿金点了点头,又摇摇头,迟疑道:
“倒也不是....先生只从外面带回来一只鸟,样子有些奇怪,是我从来没见过的花纹,唔,大概是因为长相奇特,所以先生才跟我们说要养着它,不许我们吃掉。”
长相奇特的鸟?
方子游回忆起刚才被白寒轻放出去的那只鸽子,想了想,那鸽子确实不常见,而是灰色的羽毛,脖子以上的羽毛在阳光照射下还会反射出不同的色彩。
看来打晕这些山匪的“真凶”有人选了。
“阿金,我问你,是不是你家先生刚回来,打你兄弟的人就跟着出现了?”
见阿金再次点头,继续道:
“那他们现在在哪里?”
问出了方向后,方子游也不再理会阿金在身后的呼喊,直接拉着白寒轻快步往那边赶。
“谁会因为一只鸽子就追杀过来,肯定是你师父他们,我们快走!希望还没打起来...”
可惜,等他们顺着方向赶到时,明显已经来晚了,面前的空地上,两名男子已经打了起来,其中一个使着断剑的,正是苍术,而另一个挥舞着大剑的,是聂书涵,大概也是因为看到爆炸赶回来的。
而坐靠在一旁大石头上,捂着右臂的人,正是岳青衫,从他捂着右臂的左手缝里,正一丝丝的往外流血,面上虽然不显得有多疼,但额头上全是冷汗。
岳青衫是第一时间发现他们到达的人,在那怨恨的视线中,不难读出其中的含义。
事情的始末,一目了然。
岳青衫为什么恨他,方子游虽然不解,但以往的不算,这次确实是误会造成的,责任在自己这一方,所以他也不敢回眼神,只能假装看不见,想着回头再好好道歉,毕竟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
场中的打斗还在继续,方子游有心想阻止,但又怕自己贸然出声会影响场中专注的两人,造成一些不必要的后果。
武打场面他不是第一次身临其境,近距离地观看,但像现在样高手与高手过招的水平确实是第一次。
聂书涵的武器是大剑,虽然挥舞起来相对较慢,但攻击范围广,破坏力更大,再配合上原本自身的深厚内力,使起来得心应手,大剑在他手上游刃有余。
对比起来,苍术善奇袭,身法灵动,虽然兵器短小,但胜在轻而快,招式虚实交杂,令人眼花缭乱,稍有不慎便会落入圈套,加上他从不与大剑交锋,只是纠缠,又或者像是在找机会一击必杀。
这让聂书涵没办法直接不管不顾地进攻,只能先防守,再找机会一举压制。
高手过招,胜负只在一瞬间,本身就非生死相拼,两人也以互相试探为主,各有保留。
当然,就算是这样也不是方子游想要看到的,特别是在他环顾了场上四周却没有看到欧阳宇卿和小团子的身影时,顾不上场内两人会不会失手,连忙喝止。
“别打了!都是误会!”
话音一落,苍术就第一时间跳出了大剑的攻击范围,直接落到了场边,在把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才抬手轻轻拍了拍白寒轻的肩膀,点了点头。
 
第 137 章 【羽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