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虚伪”
“我不是了不要骂人,骂人不是好事。”
她的泪珠在湿冷的脸颊淌出一道滚烫的痕迹“难道假装寒门便是好事有钱有势又怎么了干嘛躲在上谷不让人家知道你是江陵良氏的世孙你们家下人都能穿银条纱,我为何就不能你以为凭实力爬上去就很了不起错了有钱有势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我要是你,偏要靠这棵大树在最顶端真正了不起的人根不在意自己的身世
良骁扔了伞,以手盖她额头挡雨,待她控诉的差不多,俯身抵住她的唇,原来嘴巴与嘴巴还能这样做游戏她美眸微瞠,整个人仿佛被巨浪抛向了空中,迷失在那温热而馨甜的唇齿间。他可真干净,连口水都是香的。
结束的意犹未尽,他喘息的厉害,额头用力压着她肩膀,再抬眸,却恢复了平静。
他问“还想要吗”
她想,踮着脚去啄他的唇。良骁道“我是指裙子。”
五月初,忽然传来消息,有人在沧州见过庄宜舟,良骁不惜停下上谷卫所有事宜,陪她前去。
到达沧州才发现此地去年旱灾,至今颗粒无收,百姓动荡,乱成一团,每天都有人逃难,又有流寇出没,死伤最多的莫过于妇孺,很多姑娘甚至都未及笄便被糟蹋了,所幸良骁将她保护的很好,但凡碰见不好的事,都会捂住她眼。
她一直天真的认为那些光溜溜惨死的女人是因为衣服值钱,确实有这一方面原因,但更恶心的原因良骁没有告诉她。
找了整整半个月,几乎快要放弃之际,一只黑爪子将她捂进了僻静的巷,眼前活像个乞丐的男人正是她的父亲庄宜舟。
“阿爹”
父女相见抱头痛哭。
良骁是在一个脏兮兮的巷找到了晕迷不醒的庄良珍。
“良珍。”
庄良珍听见呼唤,努力了好几番,才睁开沉重的眼皮,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映入眼帘,怎么晒都白皙的皮肤,又大又亮的黑眼仁儿,嘴角上扬的弧度仿佛一个亲切又有耐心的浅笑这不是良骁么。
打量周围,不是晕倒前的巷,似乎是一间普通农舍。
她额头滚烫,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模糊。
当时的水已经卖到一盆一两金,想要一桶水,至少也得两千两白银,且还得是汇通票号的。良骁买了一桶半,把她放水里浸泡,再拎出来,连衣衫也不用脱,因她身体的温度足以将贴身衣物自动烤干。
当热度总算褪去一些,她整个人也快烧懵了。
“哥哥,我见到阿爹了”她将当时的情形叙一遍,每一个字,嗓子便火辣辣的痛,“对不起,我没想到沧州会是这样,连累你陪我一起受罪”
良骁沉默片刻“与你无关。你再想想除了那枚玉佩,令尊是否还有其他暗示”
没有。她摇头“我告诉他你也在,可是他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话,好像很怕见人的样子。”添加"",看更多好看的!
第002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