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周柏寒不禁抬眸看向榻上还昏睡着的越清霜，心下划过落寞，眼神也瞬间变得黯淡无光。
虽然他已经顿悟了，知道了自己从前错的有多离谱，以后也不会再纠缠长宁长公主了，可是他的心里还是有不舍和不甘。
他离想要的，曾经是那么地近。
只是啊，如今的他即便再不舍再不甘，也真的不能再纠缠着对方不放了，留下最后的体面，往后见面还能打声招呼。
想到这，周柏寒转眸看向量满心满眼都是越清霜的北冥渊道：“你是叫冥渊吧，我听公主是这么叫你的。
你和公主是是不是认识很久了？”
“嗯。”北冥渊微微颔了下首。
“能和你聊聊吗？”说着，也没等北冥渊同意不同意，周柏寒就继续说道了，“你和长宁长公主是不是认识了很久？”
“她八岁那年，我就陪在她身边了，距今已经有了整整十年。”
“十年，那看不出你年纪还挺大。”说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周柏寒嗤笑一声道，“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暗卫，一个暗卫，确实会对主人无比忠心绝对服从，但却不会有感情，可你……”
“只要长宁愿意，我可以是一辈子只属于她的暗卫。”没等周柏寒说完，北冥渊就沉声接道了。
闻声，周柏寒的心情有些复杂，不可避免地沉默了瞬，但没过多久，还是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既然你守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了，那么晚想问一个问题，她对我的心到底是怎么样的？当初又为什么会对我一副痴迷执着的样子？”
以前他太过自大，加上对公主不屑一顾，所以也没有用心想过素来高傲尊贵的长宁长公主越清霜为什么会在一众求亲者里选择他，而婚后还对他诸多忍让。
就算长公主的喜欢来的快，但也没必要如此，而今天更是在两个人已经几乎闹翻的情况下，救了他两次，这当中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看着仿佛终于带脑子的周柏寒，北冥渊的幽深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感慨与欣慰，随后笑道：“驸马终于开始问这个问题了，既如此，那我就告诉驸马。
长宁长公主当初之所以选择你，那是因为她这个人较真，记着当年你对她的承诺，当初对你的心虽然没有太多的男女之爱，但却是真心想与你在一起度过余生的。
至于为什么对你诸多忍让，那是因为你对她的救命之恩。”
承诺……救命之恩？
周柏寒只觉得越听越迷惑了，他在向长宁长公主求亲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她，又何来什么承诺与救命之恩？
如果真有这份前情在，那他当初何至于对公主这么冷淡，而周家如果早知道自己救了长宁长公主，那还不凭借着这份救命之恩向陛下还有安国公容家要好处。
所以……
第六十章 言和释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