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落一身淡紫浅粉衣裳,金步摇红披帛,招摇从人群中袅袅飘过
身后无数垂涎目光。
她十分受用,翘T摆的愈发妖娆,登着楼梯缓缓而上,再清浅回眸,灿然一笑。
不知多少恩客晕晕乎乎醺醺然傻笑。
楼上一群莺莺燕燕一同翻着白眼,伸着鲜红的手指甲戳她:“狐狸JiNg,就知道g引人。”
她可不是白绵绵那个族。
一头扎进nV人堆中,笑嘻嘻的道:“娘子们别恼,看上哪一个,我去迷晕他,送你们房里去。”
其中有一对同胞姐妹花,拉着笛落的手调笑:“笛落,妈妈刚还在寻你,上回画的那本春g0ng折子,卖的甚是好的,妈妈这回让你画个稀罕的。”
“稀罕的?”笛落不解,眨眨眼,“画来画去都是那回事,还有什么稀罕的
“男风愈盛,妈妈近日也找了一批清俊的公子做买卖,想让你给公子们花几张画像挂在楼里招揽客人。”
nV人太命苦,要和nV人抢男人,还要和男人抢男人。
笛落最拿手的是美人图和春g0ng图,信手拈来栩栩如生。十几位清俊男子在她面前一字排开,俱是穿红佩朱粉面朱唇,站的聘聘婷婷柔柔弱弱。
笛落眼皮直跳,暗地里数落着妈妈的品味,拿着炭木的手指着面前的公子:“你,好好站,别扭腰别撅嘴。”
“唇脂是不是抹多了?扑了多厚的粉?”
“你真的是男人?不是娘子假扮的?”
笛落识字也是白绵绵教的,白绵绵也是个半吊子,七七八八的教了几年,才勉强够看个戏本子什么的。
但白绵绵忘记了教笛落写字
笛落不会握笔,也懒得学,此时拿着炭木,满手黑乎乎咬牙切齿面目扭曲的在纸上作画。
腰太细,身姿太娇弱,站的太娘,衣裳太刺目,头发也太顺太滑太香,眉眼也太娇媚。
纸上跃然出一个身行,寥寥几笔的意境。
白茫茫中一个肃立的身形,腰直肩朗,眉半敛如轻羽,眼半垂如点墨,一张棱角的脸,唇微启念语,一幅
笛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