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是吗?」
「当然。你不是被我迷得晕头转向、没有我活不下去吗?」他说,顽劣到了极点。
「哦?我可是听说有人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了呢!」我不甘示弱地说。好愚蠢的对话,却莫名奇妙地令人开心。
他吻了我的额头和脸颊,不好意思靠近我的口鼻,厚重的血腥味在他的嘴里沈积。我推开碍事的活动餐桌,无惧地吻着他的嘴。我越来越习惯血的味道,从第一次吻他开始,就是这股滋味。
我不确定他的伤势恢复得如何,但他似乎十分乐意让我跨坐在身上,享受着久违的亲近。
我自知并不苗条,加上病床总是不太稳固,怪声不断,因此我没打算太过放肆。但Leo并不这麽认为,执意将我推向慾望的顶峰,使声音、色彩、触觉和气味扭曲再爆裂。他贴在我胸口喘息,我在迷蒙的景物抓住一丝清烟,一缕前所未见的深红。
「我爱你。」按在他额上的唇说,他睁开眼睛,为了确认声音来源。
「Pooke,别哭。」他说,吻去我脸上的泪:「你怎麽老是这麽爱哭
10-2 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