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我肋骨。
奇痛钻心。骨头,J乎断折。
从来,都没人敢违抗我。
我不怒反笑,毫不留情地左右开弓扇上他的脸。
殷红的血,一点点,像桃花,溅上幔帐、床褥、枕头……
他还在挣扎,力气却微弱了许多。
我终於停下手,拨开他满头漆黑长发,撕著他的衣F,再度吻上他溢血的嘴唇。
我和他,像两头纠缠的野兽,厮打撕咬……
他喘X、呻Y,眼神充满愤怒。
他一定想不通,为什麽我要这麽做?答案,我自己也找不到。
B发即将长驱直入时,他满脸绝望,一个劲地叫著“父皇”。
那是我最不想听到的两个字。
纵使我此刻再如何选择无视他与我相似的容颜,也否认不了他是我骨R的事实。
我居高临下瞪视著他,无处可去的冲动撞得我X口都在隐隐涨痛。我狠狠赏了他一巴掌。
“不许叫我父皇!”
受伤的神情,就从他眼底蔓延开来。他闭上了嘴,不再发出一个字。鼻子里,还在慢慢淌著鼻血。
我却无暇理会,只有濒临崩溃边缘的Yu望亟待发泄。我紧合起他双腿,在他肌R紧绷的腿间choucha厮磨,直至迸发。
看著洒上他X腹、黑发的Yu望证明,我心里,唯独有个声音在大声呐喊──
为什麽,我是他的父皇?
不然,我就可以真正地拥抱他……
从无一刻,我如此嫉妒。
嫉妒那些曾经抱过他身T的人。
我取来了雪白的长绫,翻过他,将他四肢紧绑固定在床柱上。
他仿佛已经明白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呆呆地任我摆布。可看到我手里银针时,他猜到了我的意图,奋力做著无意义的挣扎。
我骑坐他腰间,大力按住他,银针扎进他L露隆起的背肌。
他在我手下剧烈颤抖,头颅深埋枕间,拼命压抑著喉咙里的呻Y。
一滴滴鲜豔的血珠,随著银针起落滋出,诡媚地顺著他肌理细缓流淌。
我完全被靡丽血Sex1走了所有心神,专心刺著那瓣瓣最妖娆魅H的桃花,填上最豔丽的颜Se……
他是我的,只能由我为他打上印记。
他发了高烧,连续好J个日夜浑噩昏迷。
早朝回来,床边总是打碎的Y碗。侍nv战战兢兢地收拾著满地狼籍。
即使神智不清,他仍拒绝旁人近身。
我命御医重新熬过Y,托起他後颈,慢慢喂他喝著。
出乎意料地,他没有挣扎,双眼半睁半阖,在我臂弯里安静地咽下苦涩的Y汁,忽然轻轻喊了声“父皇”。
我以为他想和我说话,可耐心等了很久,他才又叫了一声,随後再没声音。
只是梦呓而已。等他醒来,应该不会再记得曾在梦中唤过我。
他出生迄今,是不是有许多次梦见我?……
我真的,不知道。
第四天早朝上,我接见了来进贡的属国使臣。
琳琅满目的珍奇玩物中,只有柄切玉碎金吹mao断发的匕首可入目。
是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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