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衍说话时冷着一张脸，连声音都肃然了起来。
林菀越听那语气越觉得不对劲，奇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眉宇轻拧，似乎她是真的惹了他的不悦。
只是他说惩戒……未免也太过了吧。
“本皇子想想该如何惩罚才好，”他神情凛冽似认真思索着，墨色的瞳仁泛着寒气。
林菀心中一惊，又回想起初见那日丨他的刻意疏离和冷言冷语，生怕再听到什么可惧的话。
“殿下是什么意思？”少女的声音微微发颤：“殿下没早些将情信事情的始末告诉表姐，使得表姐误会了民女，因而民女才会那样说的，殿下莫再误会民女了。”说到头来，她本以为在徐衍面前可以放下身份，平视他，并肩他，没想到他竟会觉得自己真是藐视皇家威严。
“乖，我知道苦了你做这中间人，只是月溶生性单纯，我是暗里护着她的，这事传出去也不好听便没想着同她说，没想到程莹莹会那么快来找她。”
什么叫月溶生性单纯，她单纯，那自己就是城府深吗？
明明是她帮了林月溶，一面要受她的气，一面还要受徐衍的气，怎地叫她不难过，委屈得按捺不住鼻间的酸楚，泪水簌簌滑落。
林菀眼泪不算浅，只是一受了委屈就忍不住想哭。
见她娇小的脸颊挂着两行珍珠似的泪，徐衍也乱了手脚，无措地以指腹揩去她的泪珠，轻声道：“别哭了，是我不好，你一哭我的心就难受得紧。”
“呜呜呜……”
听了他的话少女却哭得更厉害了，一时间把来到这个世界的受得委屈、窝的气全给发泄了出来，脑海中乱作一团，渐渐汇集成一个念头——不想见这个人了，至少现在不要再见到他。
“殿下早些回宫吧，民女想一个人静会，”她双目无神红彤彤的眼眶宛如两轮残阳，显得她本就普通的脸庞十足疲累、浮肿，真如迟暮了一般。
这丫头竟要赶自己走，看来是自己真是吓到她了。
纤细的指尖从她的眼角落到脸颊，他动作轻缓温和，柔声道：“本想惩罚莞儿让本皇子好生亲近一会，乖莞儿莫哭了。”
第67章 空间灵戒（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