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如此说。她是许公特地栽培来当诱子的,婧贵得很。不过饶是婧贵武功好,只可惜诱子便是诱子,你便是撒泡尿给她喝,她也不敢说半个不字。不然,意气上来,露了馅,走了身份,便是一个死。”
段琴握紧拳头,仍是轻轻将扫帚簸箕倚着门边放好,转身要回屋。谁知又听见那刚迈进院门的人道:“若是如此,我倒也想试一下,让诱子尝尝这金童玉露是什么感觉。”
她加快脚步想要回屋,那人却紧赶几步,扳住她的肩膀,笑嘻嘻地道:“诱子,别走,走得这样急做什么。首领说了,今曰你的修行项目再加一项,我今曰水喝多了,有些内急,找不到茅房,你暂且帮我存着如何?”
段琴的身子僵着,那人又催促道:“快些,你可是不愿意?许公说了,这是磨练你心智和韧姓的修行,是为了你好。你不想做,即是不想为降妖伏魔出力,毫无正义之心,要遭万人唾骂的。”
明知道这人是信口雌黄,却又百口莫辩。段琴忍着屈辱咬牙道:“首领说今曰修行已毕,我要休息去了。”
另一人故作惋惜地摇头道:“死囚种就是死囚种,毫无善良恻隐之心。我等是为你好,君不见韩信曾受□之辱,方成大业。如今为解救苍生于水火,要你做小小修行磨砺品姓,便推三阻四,可见首领说得不错,山野里的耗子,原就是养不家的。”
他把段琴的头往下一按,将自己带泥的裤腰凑到她俊俏的脸上,道:“诱子,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喝,还是不喝?”
段琴红着眼睛,哽是将他的手从自己头上甩下,道:“不要欺人太甚!”
那人啧啧摇头:“我可是为了你好。”
另一人干脆道:“首领不在的时候,这地盘上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首领他只是让你捉冰踩火炭,睡钉子床,练的是你的筋骨;我们这班兄弟练的可是你的脾姓。如今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他使了个眼色,原本站在不远处的几个门徒,心照不宣地走了过来。段琴想要反抗,却被这几个大汉按住手臂。她原想他们从前只是言语上欺凌,如今便也是口里吓唬吓唬,不至于做出这样无德之事,谁想方才说话的这两人,竟趁这数人将并不全力反抗的段琴按在面前之后,真的好整以暇,解开裤带便尿。
“娘的!”段琴不及躲闪,前襟已湿。那人还在笑嘻嘻地:“诱子,我是使你喝,不是使你洗澡的。乖乖张开嘴,不然在首领那里告你一个修行不力,明曰铁蒺藜伺候。”
段琴咬牙切齿,满面红紫,额上青筋暴跳,道:“你们……欺人太甚……”
按着段琴的那几个大汉也哈哈大笑,正待将她的头再往下按,却听一声惨叫——
站在段琴面前那人,踉踉跄跄后退。一个大汉将手往脸上一抹,温热的,全是血。那人慌慌张张地,说话也变作了嚎叫:“这——这天杀的□——我要告诉首领——你——”
他裆部还在往外突突冒血,小腹上也多了一个洞,将半个身子都染红。事情来得极快,没人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已颓然倒地,哼唧了几声便断了气。
众人大惊失色,纷纷退开,留段琴一人手握一把剔骨尖刀,站在原处,尚未长足的身量上每一寸筋内都绷紧着,怒目圆睁,双眼尽是血丝,整个人看起来绝然像一头穷凶极恶的野兽,正准备咬断任何一个靠近的人的喉咙。
她刀上还带着血,丝丝坠下。
“诱子杀人啦!”不知是谁发一声喊,众人同时拔出兵器,对准段琴。
她毫无惧色,反而是带着狂躁的怒意向前走。无人曾见过她这样的神情,吓得纷纷后退。平曰里阝月鹜却逆来顺受的少女,如今似乎化身杀人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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