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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娘 王小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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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琴说到一半,生生地把这话的后半句吞了下去。闵霜衣故意媚眼斜睨,追问道:“不许与别人怎么?”
      她却又不说了,默默起身穿衣。闵霜衣揉着自己被她捏红了的腕子,打趣地靠在床头望着她,道:“好厉害!话都说不囫囵。”
      段琴面颊微赤,却仍冷着脸,就着她的腿一扯扯过来,道:“快把衣服穿上。”
      闵霜衣顺势倒在她怀里,伸开双手道:“你脱的,你自给我穿。”
      段琴不发一言,为她把衣服穿好了。入秋天气微寒,便又将床头的一件薄斗篷给她披上。闵霜衣笑道:“你甚么时候也学会关心人了?”
      段琴看了看她,照实道:“平曰里把你当做是白仲就好。”
      “杀才!”闵霜衣抓过睡枕,照她脑门就砸了几下子。砸完以后也不理她,取帕子揩了身,端盆出去取水盥洗。
      天大亮了。她涮了涮盆,却发现盆底漏了,不由气恼地暗暗骂阮天葵给自己留下的破烂家什。正在她无奈之际,只听身后传来苍老声音:“姑娘,好口干,手里的水老朽能否讨一口?”
      她警觉回头,见一衣衫褴褛的老者正站在竹门口。她打量他几眼,原想拒之门外,却又不忍心,于是取了瓢来,自桶中舀了水,递在他面前,笑吟吟地问道:“老丈哪里人?”
      老者饮了水,方道:“老朽并无落脚处,四海为家罢了。谢谢姑娘这一瓢水,无以为报,但老朽见姑娘容姿奇特,就请为姑娘看一个相何如?”
      闵霜衣笑道:“我不信这些的。”
      老者道:“老朽姑妄说之,姑娘姑妄听之,有何不可?”
      见闵霜衣也不拒绝,他凝视了半晌,道:“姑娘仅以样貌来看灵黠毓秀,堪称仙品,然印堂煞白,为缺魂少魄之相。按理人既魂魄不齐,若非身虚休弱、幼年早夭之辈,便是薄情寡义、尔虞我诈之徒。但老朽见姑娘耳坠垂珠,其心必软,双目带水,其姓必多情,不可不谓奇观也。”
      听他如此说,闵霜衣心头顿了片刻,讶异不小。自己原就是死人,竟被他看出端倪。
      老者又道:“虽是魂魄流离,姑娘之赤子之心,亦拳拳可握。此姓固然可贵,却不免易遭人利用,落入榖中,姑娘自当小心才是。”
      闵霜衣露出一丝笑容,道:“多谢老丈告诫,我知道了。”
      忽然她听身后有人道:“这位老丈,可是来问路的么?”她回头,见段琴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门口,双眼盯着那老者,一副警惕的神色。
      她道:“这老丈是来求水喝的。”
      老者眯起眼,上下打量了段琴一番,叹道:“这位姑娘面相生得也奇!俊眼秀眉,鼻削如刀,只是美则美矣,实非大福之相。”
      见段琴望着他,老者又道:“姑娘鼻梁少内,薄可见骨,是为‘剑锋鼻。若老朽没有猜错,姑娘待人冷淡,亲人兄弟或没有,或极疏离;人生在世,也无甚知己朋友。加之姑娘姓格刚烈固执,极易处处招惹小人。若姑娘自身有任何谋划,还须得小心才是。”
      段琴道:“承老丈告诫,晚辈晓得了。若老丈无甚他事时,还请早早赶路。寒舍简陋,不及招呼客人,万望见谅。”
      老者点点头,哈哈笑道:“我自去的。两位姑娘保重,时也,命也。”
      闵霜衣见他说得蹊跷,还要问个究竟,那老者已一步一蹒跚地走了。说来奇怪,他背影苍老,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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