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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我,还能委屈你不成?[2/2页]

坏坏总裁别乱来 孙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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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男人低了下身子,平视斜眼不瞧他的凝空。
      凝空直接以手捂眼,对他的温柔注视毫不理会。
      “我的小祖宗,刚才在厨房不还好好的。怎么又开始生闷气?”拨开她的手,于况融头疼的叹了口气,“你都一天没开过口了,说句话好不好?”
      说话……想到这个,凝空心情更加郁怒。
      要不是因为他,她怎么会被人暂时毒哑,还差点遭杀人灭口?
      凝空越想,心中越屈闷怨恨。都不知道帮他,究竟是对是错。
      要是不帮,她现在就解脱了,管他会坐牢还是枪毙,她本来就跟他没任何关系。
      可是她做不来,看见一个陷害致人坐牢甚至没命的阴谋,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她不可能视而不见。
      可是救了呢?又得过回白天受他禁锢,晚上被迫承欢的奴隶生活。最后还会担心受人指点,奉子成婚的嫁给这个她一点也不爱的男人。
      运气好的,他也许会一辈子都对自己好。但他是黑社会,做领导者本就是踩着别人的血骨上位,他的仇家肯定不少。
      谁知道会不会哪天在大街上走着,他就被人砍死。
      运气若是差,金婚几年甚至只有几个月,他就会对她厌倦,然后天天外出鬼混。她不是绝色美人,自问没什么惊人手腕吸引住男人的全部身心。
      见他对自己不闻不问,她气郁得熬成身材发福的黄脸婆,两人天天大打出手,他终于忍受不了她离婚。那时她这个年纪已不小,生过孩子离过婚的黄脸婆,谁还会要?
      一想到往后的生活,会在这两种情况中应验,凝空就忍不住彷徨。
      不行,一定不能过这样的日子。
      可这样一个完全靠不住的男人,却要她嫁给他。她偏偏惹不起,躲不得。
      昨天他的残怒狠虐,她见识过一次就够了,她不要以此为家常便饭。
      怎么办?为什么就不让她走?凝空越想越怨恨,忍不住流下眼泪。
      “又哭!”男人笑容顿时褪去,声音气然,明亮星目燃起两簇不悦之火,“我对你还不够好?别的女人有的,你一样不缺。你拥有的,她们10辈子也得不到。完美如一的感情,体贴入微的疼爱,享之不尽的财富,这些都不能让你爱上我?跟着我,还能委屈你不成?”
      凝空泪眼巴巴的看他,心中一片凄苦。她好想她爸妈,好想外婆做的红烧肉。
      今天是外婆的60岁生辰,自己食言没有回去,老人一定很失望难过,以为自己冷落她。
      想到这,凝空看向面前男人的眼神更加怨愤。抓住他的右腕,狠恨咬了下去,瞪视他的红肿双眼泪水不断,呜咽着边咬边哭。
      于况融抿嘴凝视她,任由她咬出血,一动不动。
      也不知咬了多久,她放开他,抹去唇边的咸热血迹,坐在门槛上,泪水已止的双瞳呆视前方,目光空洞迷惘。
      于况融环拥住她,沙哑声音带着沉郁的心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真的不想放你走。”
      将头靠在她肩上,男人谓然一叹,“凝空,说来不怕你笑话,我是第一次喜欢人。一个人在这个空荡荡的屋子孤独活了27年,直到跟你在一起,我才知道它存在的意义。原来家,是两个人共同扶持,风雨共度的避风港。我知道你恨我,讨厌我。但这些,不能阻挡我亲近你的心。你不想这么快要孩子,我们慢慢来,等你自愿对我敞开身心,我们再结婚。虽然话是这么说了,但我不打算放你回去。这段时间,就当相互交往了解对方。”
      原本听到他前面落寞诚挚的话,而心情稍松的凝空,此刻又不禁愤恨满脸。对这种强取豪夺的绝硬男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猛地推开他,凝空愤怒的奔上楼,去找放在浴室避孕药。刚到于况融的卧室门口,她就看到床边雪白高挑,仅着内衣裤的女人。
      “哟!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小表情,摆给谁看?”完全没有被人瞧见几乎全裸身子的尴尬,苏红回头。
      看向眼神嫌恶眉头紧蹙的女孩,慢条斯理的边穿上贴滑性感的火红真丝吊带裙,边对后追上来的于况融说,“融,都多长时间了,你还没搞定她?怎么还在闹别扭?”
      看着前边的艳饶女人,再回头瞧身后沉默不语的俊卓男人,凝空心中的恶寒感越发浓郁。
      就在这张床,就在这张她今天下午刚跟这男人巫山的宽软大床。她身边这对年龄差异身份不宜的男女,已经不知早过她多少次,在上面颠龙转凤极致欢腾。
      恶心,真的好恶心。他把她当什么了?一个予取予夺肆意玩弄的情妇,还是随传随到不得抗拒,最廉价低贱的那种?
      “凝空,听话。有礼貌点,别这样瞪红姐。”于况融浓眉紧皱,语气有如对待不听话的孩子。
      习惯性的,想拥住她,却被她闪身移开。
      苏红一阵错愕,男人脸上浮现一丝尴尬。看着女孩郁愤奔进浴室锁门的怒火背影,他明亮的瞳眸转为失落的黯沉。
      对惊讶朝自己一看的苏红,于况融叹气的回以苦涩的笑。
      浴室内,凝空刚从护腕挤出避孕药吞下,刻着合欢花的精雅圆门已被人从外推开,瞬间又关上。
      该死的,这个浴室就是这点不好,反锁要从外面,跟它的变态一个德性。
      凝空心中气骂一声,戴好护腕,还没来得及回头,脖颈突然被人由后掐住。
      身后浓艳陌生的名牌香水气味,和狠劲得几乎要掐死她的深紫指甲油的嫩白双手。她单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
      “嘿,女孩,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你的样子,你的性子,都让我想狠狠撕了你。”
      凝空剧烈喘息着,丝毫不挣扎。
      这样死了也好,省得在这里活受罪。只是对不住爸妈,愧对外婆的养育之恩。她真是不肖女,没事为什么要去招惹黑社会,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如果她的死,能换来家人不受连累,那死就死了。今天的这步田地,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凝空越想越悲怆,呼吸越来越困难时,紧锢自己脖颈的雪嫩双手,却突然放开。
      她轰然倒地,狼狈无力的趴着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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