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明天食物的办法还没有想到,一个让霍同学尴尬得想钻地缝的羞赧难题,突如其来的降临了…
“你不是没有受伤吗?那地上的血怎么回事?”见凝空移步搬柴草到洞中央,她原先待的地方出现几滴红艳艳的血,于况融拉过她身子皱眉问。
“啊?”凝空也眉头紧拢,完全一头雾水的不解样,“没有啊,我好得很。”说罢,她还特意展示自己是个健康宝宝的蹦跳了两下。
然后,顿时感觉到下腹一股热流涌出…垂头、脸红、皱眉又咬唇,女人沉默的左右乱瞄眼睛。
“怎么?真是身体不舒服?”将她纠结而又羞涩的表情尽收入眼底,男人微带不解的问丫。
身体不适不是应该痛呼呻吟吗?她这么反常脸还越来越红是怎么回事?
“不是…”磨牙转身,凝空脸红脖子粗的嗡声挤出四个难以启齿的字眼,“来月经了…媲”
“那怎么办?”于况融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我也不知道…”背对着他蹲在地上,凝空掩面低低的说。
走到她面前蹲下,男人神情严肃的沉声道,“我听说女人来这个不洗头没关系,可是澡一定得天天洗,还必须是热水。内裤…”顿了顿,他咽了下口水继续说,“也得天天换。”
“你听哪个谁说的?变态…”恼羞成怒的捶他一拳,凝空磨牙瞪他。
明知道这些现在的环境根本都不能满足,他还说来打击她。更重要的,他是个爷们,研究女人的这些生理事干什么?
“喜容告诉我的。”男人淡淡的道。
“哦。”这个理由说得通。
可是转念一想,凝空又微蹙起清长秀眉,感觉心里有股异样的泛酸味道。
他们已经亲密到无所不谈的程度了吗?张喜容这些都愿意和他分享。尤其是想到他曾经也不嫌弃的给自己换过卫生巾,凝空顿时感觉独享权被人抢走的更加不痛快。
习惯了被这个男人无微不至的照顾,自从重逢下来,每次得他帮助自己,她居然总是有种窃喜感。就好像曾经属于的玩具并没有消失,仍在原地静候等着她抱回家。
中午独自一人惶然呆在山洞里,她满心满眼想的都是他。既有对他安全的担忧祈祷,又有惶恐他丢下自己一走了之的迷惘。继而,心乱如麻的回忆起以前跟他的种种。
她想,自己曾经对他是不是太冷淡了?如果可以重来…这念头一浮现脑海,凝空当时只觉得惊恐震撼。这是不是代表着,她想跟他往事重来?!
她不是白痴,这些日子以来跟他的相处,尤其是他对她的不离不弃,她感觉自己的心有了改变。渴望再被他保护,想让他和以前一般迷死人的只对她开怀大笑。
只是,现在怕是不可能了?
他有心爱的女人了,他们未来不久就要结婚,他曾经被她毫无保留宠上天的溺爱,就要被那个女人尽数全收,她再也不能享受到了。
那女人有什么好?不就是比她高点,样子比她美点。
36e了不起呀?自己胸前的两团肉,也不见得比她少,柳腰翘臀也有,司徒岩还夸赞过呢!脾气傲得很,见到自己从来不愿开口。这么不务正业的女人,天天见在市中心晃,也不知道他到底喜欢她什么。
越想越妒闷,沉浸在泛酸心绪的凝空,面对眼前低眸观察她的俊朗男人,脸色顿时带上恼怒愤愤之意,嗤哼一声,她随即转过身。
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她看起来十足的孩子气,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
“又怎么了?”薄唇浮现一丝好笑之气,男人声音悦然的轻声问。
回应他的,只是女人呼吸微喘的低头看地面。暗恋不能说,那她独自生闷气也不用告诉他?
老天爷真会折腾人,以前他爱自己爱到囚禁威胁,现在改换她喜欢上他,他却有了女朋友,根本不把自己再当女人。
要不是这次的整日面对,让他眼中看见的除了自己还是自己,他肯定不会对她多说一个字,更不会笑。
“你跟张喜容认识多久了?”女人没话找话,纯粹想听他的声音。
认识的男人声音中,易扬是天生带着邪惑的性感,司徒岩性感与清温并具,谭弄云温恬得让人倍感舒悦的清朗嗓音,还有这男人如同磁铁一般紧紧吸附她身心的沉厚声音,都是难得一听的动人之声。
“刚到澳门没多久就在一起了。”于况融淡淡答着,低头一抚饱满好看的额头。
36E了不起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