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着你的老人拖回你,这会儿说不定在大山里给人家当童养媳呢。”
瞪视她瞠目结舌的不置信神情,男人的笑容带着难得一见的清舒之意。温温悦悦,好似中秋夜空中的圆月,暖宁恬静一片。
“人家那时候才三岁,都不记得了。哪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凝空柔视着这个言行总是不知不觉夺她心魄的俊朗男人,双手情不自禁的就抚摸上他的脸。摸还不够,顺带狂啃了一把。
“融,你笑起来很好看,应该多笑一下的。”
“你别老是气我,我心情好就会多笑了。”感慨的摸着她秀直如瀑布的发丝,男人半是揶揄半是认真的轻声道。
“哪有?是你想得太多。”凝空瞪他。
敛住笑意,于况融神情变得无比严肃,“不希望我想太多,就别在我面前做让我误会的事。”
“嗯,以后不会了。”凝空郑重的点着头。
凝空回家收拾衣服时,虞青雁的电话正巧打来。
“打了35个电话给你都不理,终于舍得开机了?”女人语气暴躁,不用见面也想象得到她在电话那头的气急败坏样。
“哦,你说这个呀!”凝空恍然大悟的皱眉,“可能是坐车时压到自动关机了,没有不理你啊,妈。”
“难为你还知道我是谁。”虞青雁嗤之以鼻的冷哼。
“妈,你不爱我。”瞅着倚门口静站的于况融,凝空一脸笑嘻嘻,语气却故作哀怨。
“我要是不爱你,才懒得管你。”虞青雁声调微微轻缓,对于这个做事一向任性而为的女儿,她实在是头疼。
“你自己有疼你爱你的老公了,就见不得我好是不是?”凝空不满嘀咕。
“我哪有?!”虞青雁的声调顿时拔高。
她今天真是情绪失常得很,老是被这个气不怒她不罢休的固执女儿弄得火气狂飙。
“那你干什么老反对我结婚?”凝空笑容满面的回吼过去。
“那个男人是黑社会!黑社会你懂不懂?”虞青雁咬牙切齿的恨骂。
“黑社会怎么了?又没杀人放火。人家大都有正当生意做,警察不也默许他们的行为?”凝空的起初原本高亢愤慨的声音,在看到于况融顿然黯淡的神色,又变成为他打抱不平的低轻。
自小被自己和丈夫薰陶,对黑社会避如蛇蝎的女儿,居然有一天会说出这样的话,虞青雁登时倒抽一口气,“你现在在哪儿?”
“在家,收拾衣服。”朝天花板翻白眼,凝空答得极其干脆。
“你要离家出走?”虞青雁更怒了,尖锐声音可用震耳欲聋来形容。
“人家哪有?这不是您二老不同意,女儿只能先搬出去提前适应婚姻生活吗?”凝空哼唧。
反正来日方长,等她肚子也弄出一颗球来,看他们还反不反对?
“霍凝空,你有种别跑,就站那儿,我现在就过去跟你算帐。”
虞青雁怒气冲天的威胁话语刚说完,凝空连跟她磨蹭的兴致都没有,立马挂断电话加快收拾。
犹豫了一下,于况融还是忍不住叹气问出声,“这样好吗?”
“管她的,跟正在气头上的人说不清。要是真仵在这儿等我妈,她看见你又要打你了。”瞧着他已经上药涂抹的唇角,凝空故作鄙夷的嗤哼,“你要是再多点伤在脸上,变丑了我可不要再理你。”
“嗯。”低轻轻应了一声,于况融接过她的行李,握着她的左手却紧热无比,似乎一辈子也不想再放开。
“我现在无家可归了,你要收留我。”倚着他的肩膀,女人愁戚神情半是认真半是调侃,可怜巴巴的看他。
“好。”
出了门,两人心情都不是很好。
凝空是因为不被家人理解的委屈,于况融则是害得她跟父母闹僵的内疚。
“干嘛板着脸,看见我你很不开心吗?”磨着牙,凝空到坐在沙发左侧一言不发的于况融腿上,力度极轻的拨平他眉间的皱痕。
“不是。”茫茫然一答,男人抿嘴低下头。
明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为什么却一点也不开心?
得到她心甘情愿留在身边,还想要她家人认可祝福,他是不是太贪得无厌了?别人丈母娘一见女婿恨不能当成皇帝来供着,她的母亲却除了打就是骂。
我现在无家可归了,你要收留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