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凝空端菜盛饭完,才脱掉面具解开布条,整个人拿扇子直扇汗如雨下的脸,于况融才问,“你在搞什么鬼?”
“谁搞鬼了?我这叫隔离,被油烟喷太多皮肤容易变黄变糙懂不懂?冒着变黄脸婆的风险给你做饭,还叽叽喳喳,不吃拉倒。”女人气呼呼的瞪他一眼,随即大口扒饭。
但下一秒,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吃相又变得极其慢腾小口,连肉都不肯多碰一下丫。
只是那明明想大快朵颐却不敢多吃的纠结表情,看起来实在是苦憋极了。
于况融听出来了,这家伙弄这么一副装束敢情是用来防油烟。
给她挟一块鸡翅,男人鄙夷的瞧着她挖苦,“明明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还装胃口不好。想吃就多吃点,别弄得好像我虐待你不给你饭吃一样。”
“你又刺激我!”凝空眼红的气得牙痒痒,留恋的深嗅一口鸡翅的香味,心不甘情不愿的放进他的碗中。
“我又没有嫌弃过你,你脑袋瓜子到底在乱想些什么?”于况融实在是啼笑皆非,将苦不堪言只吃米饭的作怪女人搂进怀中,好气又好笑的问。
“时间久了,以后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凝空嚼着米饭哼唧,将何丽的事娓娓道来媲。
听完后,于况融的脸庞舒展开来,眼神却带上浓浓的鄙视之意,“一个男人只是因为她的美貌迷上她,那根本不叫爱,经不起时间的推敲。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真喜欢也好,为钱也好,各种目的接近我的女人,美貌是她们敢于这么做的第一资本。远的不说,就说秦茉茉、张喜容,她们哪个不比你漂亮?可我目光就只盯着你打转,眼睛里一只母苍蝇都容不下。”
“也对。”凝空被他安抚之话说服得心口甜沁沁的,整个人有如沉浸在蜜罐中,回答得也一愣一愣。
但下一秒,完全醒悟过来他话中之意,女人随即拍打他的胸膛怒骂,“好啊!总算说出口了。在你心里,她们果然长得就是比我漂亮。”
“不就是事实,也用得着恼羞成怒。”男人低笑,用她不安分乱捶的小手,按在自己因为她激动磨蹭而突起的胯下某物,直视着她陡然变红的圆脸,声音暧昧的邪坏沉语,“重要的不是这张脸长得怎么样,而是只有她能让我随时随地起反应。”
“哦。”凝空面红耳赤的呆然一应,把手移开,吞吞吐吐的小声说,“可是…”
“别可是了。你老公昨晚忍了一整晚,就等着你补回来。”一个转身,于况融将她平放在沙发上,动作熟练的去解她的牛仔裤皮带,“我爱你。”
心里明明还有话要跟他说的,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凝空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只得顺应生理渴望的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狂猛冲击。
爱说了,也做过了,迷迷糊糊躺在沙发上,看着男人神清气爽上楼冲洗的凝空,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恍然大悟想起自己要说的是什么。
她懊恼的一咬牙上楼,拿了自己的衣服跑进客房的浴室洗澡。
刚进主卧室拿了吹风机,准备去客房吹头发,狼一般邪锐目光紧盯着她的于况融,已扯掉身上的浴巾,气势汹汹朝扑过来。
“干嘛呀?刚才已经做过了,今晚不许再碰我。”凝空手忙脚乱的躲开,嘴里一本正经的警告,“我是说真的,做多了下面容易松。以后两天做一次,要节制,我不想这么快当黑木耳。”
这些话是她先前被他扑倒就想说的,现在说出来感觉真解气。
“霍凝空!”整个身子挡在房门口,男人咬牙切齿的猛瞪她,“你再这样虐待我,我要提前找小三了。”
“可是,人家真的好怕。不到中年就人老珠黄,一点也不粉嫩了,你对着我肯定会恶心嫌弃。”咬着被吻肿的嫣红桃唇,女人皱着月眉可怜巴巴的低哝。
“我都说了没嫌弃过你。到底要我怎么证明你才肯相信?”于况融使劲捶门,低轻声音有着对这个直脑筋女人的无耐和气馁。
“唔…”摸着下巴,女人一脸为难的表示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得一个飞快低身,越过他逃之夭夭。
当天晚上,试过爬窗敲门的于况融,最终还是对眼前被下密码锁反锁的客房束手无策。只得独自回到卧室,一夜辗转难眠,鸡啼时才迷糊睡去。
等他早上7点醒来,原本紧锁的客房早已人去楼空,大厅里摆着一盘丝瓜炒肉,和一小锅虾仁粥。还热气腾腾,显然刚煮好。
看见茶几上的车库钥匙不见,于况融脸色一沉,随即打开大门跑出去。
正见那个昨天一直作怪的女人一边猛踩着折叠脚踏车冲向外面的铁门,一边笑眯眯的朝他招手,“拜拜,我去学校了,你吃饱了再出去。车库钥匙先替你保管,你自己走路出门。偶尔也该让车子休息一下是不?”
明明是不想他开车追上找她算昨晚的帐,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霍凝空你给我站住!”面对男人被算计无视而气恼的连吼带追,仗着有脚踏车代步的凝空,才不怕他撒腿在后边追。
但是她忘了这个半泉小区的保全公司都是青竹的小弟,甚至一些住在这儿的居民也和青竹关系匪浅。
所以当看见于况融开着向他们借的车即将追上来时,凝空急了,她还没忘记这男人昨晚一脸欲求不满的饿狼表情。以他的蛮力,被他逮住她今天是不可能下床了。
她赶忙打电话给住在附近的17求助,“17哥,我被人追杀,快来救我。我在半泉前面的秀兰街路口。”
“你别乱动,我赶紧去。”17惊吓到了,随即挂了电话。
一分钟后,等他开着自家半新不旧的货车十万火急的赶过去,看见行人绿灯下,人行道的两端,大眼瞪小眼的凝空和于况融,才明白被捉弄了。
“搞什么呀!还以为你真出了事,我还准备打电话求助附近的兄弟们。没想到你只是和融哥玩猫捉老鼠。”
鄙视的回给叠好脚踏车坐到车后座的凝空,一个“你们真幼稚”的嫌弃眼神,17边收回将要按号码的手机,边问,“去哪儿?”
“学校。”凝空揉着酸麻的手臂,撇嘴嘟哝。
这时已是车辆通行的路灯时间,原本倚车头瞪视这边的于况融,飞快坐回车子发动引擎,嘴里不忘吼喝威胁,“17你敢带她走,今晚我让你老婆回娘家通宵打麻将!”
“啊?”17为难的停住动作,有些苦恼的转头瞧凝空。
“你敢不开车,今晚你的融哥通宵跪搓衣板。”女人挑衅的斜瞪驱车接近的于况融一眼,声音哼哼的恐吓。
“哈哈!”17朗声大笑,“我的荷包损失事小,融哥的性福事大。小弟今晚就委屈一回,让阿清挥霍麻将钱一晚!”
男人话落车开,瞬间将原本打算伸手敲车窗的于况融远远甩在后边。
即将7点半,凝空所教的高中门口正是师生往来的拥挤时刻。
车辆只能在附近两百米处停下。17看着一见于况融,立马挪跑进校门对面包子摊买包子豆浆的凝空。
女人吃得腮帮子直鼓还眼神戒备,他登时有些奇怪的笑问,“小霍怎么了?”
“为了瘦身不肯吃肉,怕变成黄脸婆把自己围得像根粽子炒菜。怕自己人老珠黄我会嫌弃她。”瞪着一步三回头提防自己扑过去的凝空,男人说得咬牙切齿。
“不是,这也值得您老人家生气?”唇边笑痕更浓,“您就暗自得意,娶到这么个媳妇,天天变着花样耍宝逗你。”
“她说两天才能做一次。”声音更加低,男人硬昂面容乌云密布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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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许再碰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