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干什么垂头丧气的?”放开一向视同妹妹对待的那莎,于况容微笑着问。
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不会憋着情绪,想笑就笑。不然回去对着挚爱女人行同路人的淡漠神情,他真的迟早压抑得发疯。
“没什么,就是心情有些不好。”摇摇头,那莎放开他坐到地板上。
“你的喉咙还没好,该多喝点水。”将用过一半拿来洗手的矿泉水递给她,于况融也跟着坐了下来。
后面拿着合约书跑上来找他签字的凝空,听到他的话,再看到他把明显‘喝过的水给那莎饮用。她的心,除了痛还是痛。两人已经亲密到这种程度了吗?
女人神情低落打击,默不作声的踩着坡跟布鞋下楼媲。
“将东西给你大哥签。”把合约书扔给大楼外吃臭豆腐的扇子,凝空随即上车离去。
茫茫然开着车,她在这座繁华却冰冷的城市中梭行,一个人也不知道该去哪儿。
什么物质名利都有了,她却失去了自己最爱的男人。
手机响起,她打开看一眼,是凌莉打来的。
“小凌,什么事?”
托易扬的福,她天天跟这个被他宠惯上天的狂躁女人有联系。因为她心情一被磨烦,就会来找自己诉苦。
“以前和我们同一宿舍的张裴结婚了,她叫我通知你去参加婚礼。今天傍晚五点,酒席设在市中心的鸿天酒店。听说她爸小学和你妈同过校呢。”凌莉原本语气轻温,到后面又暴怒了起来,“我操你大爷的死易扬,你要玩头发玩别的女人的去,别来烦我!”
“她们的头发染得像鸡窝,哪有你的滑顺柔亮。”电话那头,轻轻传来性感得让人遐想翩翩的浑厚男声。
“老娘都说了对你没兴趣,滑顺柔亮的女人满大街都是…”凌莉怒了,骂着骂着就忘了正和凝空通话的挂断了。
看看手机屏幕显示的时间,还有三个小时准备。凝空回家洗澡换衣服,又去买了个红包装礼金才出门。
新郎新娘都是老实憨厚的普通人,出席的宾客倒是不少,酒席摆了整整五十桌。一眼看过去,红红绿绿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凝空给伴娘呈上红包后,走进第一间包厢,就看到了坐在角落桌位的虞青雁和霍庭伟。
先前听凌莉那么一说,她就有预感母亲也会被请来。
“爸,妈。”对着仍旧不理自己的秀雅女人点头,凝空坐到了霍庭伟旁边的位置。
“小虞,这是你女儿呀?”一个50开头的高瘦大婶笑容可掬的走过来,看着凝空的眼神有如挑母猪一般兴致勃勃。
按照到场女士都带老公或男朋友的惯例,这个女娃子应该还是单身。
“是的,学姐。”面无表情点头,虞青雁看也不看斜肩及膝紧身裙的女儿一眼。
“有男朋友了没有?”女人嘛,上年纪了,没事做就喜欢当红娘拉姻缘。
“有了,谢谢大婶关心。”移开挂在掌边的袖珍化妆包,凝空眼神拒绝她乱动思想的展现大拇指上,那枚据说需要定制的硕大鸽子蛋钻戒。
这是她作为他唯一正室的凭证,她从不吝啬在外人面前显露。
大婶看得夸张一叫,“哟!这个东西这么大,是假的?”
“真的,美金也就70来万。”语气清淡,女人神色却充满自豪。
她的男人,选的东西从来都是独一无二最好的。
“天哪!这么个东西要近千万,哎哟!我的老天。”大婶感觉要晕了,羡慕妒忌恨得两眼冒金光。
她这一声惊呼,人群都齐齐好奇瞧视过来。
一个装宾客进来混吃混喝顺便摸点东西的小偷,闻言顿时两眼放光。
一不做二不休,咬牙推翻前面的餐桌,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后,他飞快掏出丝袜套头上,几个飞速健步冲到好奇随人群看倒下桌子的凝空,恶狠狠的脱下她的钻戒。
已经离不开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