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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他这几天正在生病,根本就没有可能将卷子交上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水无月诺惜对着卷子发呆,dolores立即敲了敲桌面丫。
      水无月诺惜赶紧回神,朝dolores看了过去,说道:“老师还是有什么吩咐?媲”
      “你就在这里抄,速度快一点,他的卷子还没交上去呢。”dolores催促道。
      “哦是!”水无月诺惜立即点头,看了看四周,无奈得说道:“老师,我去哪里抄?”
      “你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了!”dolores指了指床上,说道:“对了,你可千万不要将袋子里的卷子弄出来,知道吗!”
      “是的,我知道!”水无月诺惜点了点头,接过了dolores的笔和纸,就蹲到床头柜上去。
      但是,dolores似乎还是不放心,犹豫了一下,才朝水无月诺惜说道:“水无月诺惜,你你确定你真的不会被传染到?”
      “啊?”水无月诺惜愣了一下。
      “你也得过那种病,不是吗?”dolores看着水无月诺惜问道。
      水无月诺惜这才回过神来,想起后来二介堂皓泽和她说起过那天晚上他们的对话,并且嘱咐的事情,立即说道:“是啊,我得过,全好了,现在有了免疫,宇都宫俊彦的体质比较特殊,所以老是复发,不信的话,您可以去问问他父母之类的身边的人。”
      “那倒不用,我就是担心你和二介堂皓泽的身体健康,既然说没问题,那就没问题,你继续抄。”dolores立即改变话题。
      水无月诺惜点了点头,重新低下头,开始将音符一个一个写进五线谱之内。
      看着那些小蝌蚪,水无月诺惜的心里不知不觉得就跟着旋律哼了起来,一首抄完,她只能偷偷赞叹,这首曲子可真的是太好听了!
      可是,到底是什么人,会将这个曲子写上宇都宫俊彦的名字交上来呢?
      对方完全可以将之据为己有。
      到底是谁?
      水无月诺惜就是带着这个疑惑,在dolores老师的指示下做各种各样的事情。
      抄完了曲子,dolores就将曲子送到评委团去,而她呢,就在dolores的吩咐下,到主人家的音乐厅里头去将参赛选手的所有曲子都一一练习了一遍,也算是熟悉曲调。
      因为是复印件,所以选手的名字并没有被写上去,水无月诺惜一遍弹奏着,一边猜测着二介堂皓泽到底是哪一分卷子。
      音乐,需要的并不是搬运工,只将乐曲弹奏出来并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音乐人。因为别人的曲子,那是别人的灵魂,不论你的技艺多么高超,就只能去人家的灵魂里探究,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音乐,需要的是创造者,将自己的心思,自己的喜怒哀乐全部都描绘于其中,这才是音乐的真谛,让不懂的人更懂,让懂的人爱上,进而产生共鸣,然后,生出更多的旋律带给世人。
      不过选手的功力还真的是良莠不齐,有的极为动听,有的,就差得令人发指,于是,水无月诺惜也就深深感叹起了爱丽斯顿音乐大赛创建人的先见之明。
      比如眼前这最后一份,实在是不能进入到比赛之中,就算在音乐会上弹奏,也很难听。
      水无月诺惜看着手中的这份卷子,眼睛渐渐得眯成了一条线。
      就在这时,音乐厅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水无月诺惜抬起头看去,就见到羽仁美惠也带着一叠曲子走了进来,很显然,那个应该是女生组的。
      看到水无月诺惜,羽仁美惠稍微有些惊讶,应该也是想起来水无月诺惜在这里的原因和自己一样,脸上的惊讶就立即消失了,转而朝水无月诺惜飞快得走过来,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家少爷怎么样了?”
      “现在应该是退烧了,没事,你放心。”水无月诺惜安抚道,心里直叹,宇都宫俊彦对羽仁美惠那么差,羽仁美惠却对宇都宫俊彦那么好,果然是忠心啊。
      可是,水无月诺惜又觉得有点儿不对,总觉得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回事。
      “听说是二介堂皓泽和你一起送他回来的。”羽仁美惠好像并没有放心下来,赶紧问道:“那个药丸吃了应该没问题了?”
      “都很好,放心。”水无月诺惜回答道。
      羽仁美惠这才松了口气,但是,脸色又立即紧绷了起来,说道:“关于那件事,你应该也知道了?”
      “那件事”水无月诺惜微微一愣,随即了然得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泄露出去的。”
      “谢谢你,虽然我家少爷跟你势不两立,可是您的心胸很宽阔。”羽仁美惠感激得说道:“如果泄露出去,我们几个都完蛋了。”
      “你们几个?”水无月诺惜奇怪得问道:“还有谁?”
      “伊势谷瑜清”羽仁美惠愣了一下,警觉得改口说道:“你也知道,这件事传出去,相关人员都有责任,说不定,您也会成为受害者。”
      水无月诺惜在心里暗笑,羽仁美惠倒是懂得说话,拐弯抹角得对她半提醒半威胁。
      好在,水无月诺惜也大量,并不打算去计较,更何况,现在和宇都宫俊彦的情况也陷入了另一种胶着的局面,实在是不再和羽仁美惠说明白,不然的话,水无月诺惜自己的身份就也跟着一起泄露了。
      于是,水无月诺惜笑着说道:“你放心,我还是很识时务的。”
      “抱歉,我并不是要威胁您。”羽仁美惠连忙道歉着说道:“不过,这个事关重大。”
      “你不用再解释,我当然可以理解。”水无月诺惜拍了拍手,朝身后的钢琴指了指,说道:“我已经练习得差不多了,我想应该是轮到你了。”
      羽仁美惠点了点头,朝钢琴走去,但是,只踏出了两步,羽仁美惠立即又回头,从手中的包包里将一个小瓶子拿出来,交到水无月诺惜的手上,说道:“这个,劳驾您给少爷,巩固一下。”
      “训练明天结束,后天就回去了,你完全可以自己交给他呀!”水无月诺惜接过来,忍不住提醒道。
      “不一样的!”羽仁美惠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你回去之后就给他服了,不然的话,还有大麻烦的。”
      水无月诺惜也不再多做追问,就将东西放进口袋里,虽然有疑惑,但是,她也不是八卦的人。
      拿了东西,也就没什么事情,水无月诺惜拿着那一叠选手的卷子往门口走去,却听到羽仁美惠在后头轻声说道:“水无月诺惜,你也要小心,少爷真的很危险,不只是他一个人,还有别人。”
      水无月诺惜笑了起来,没有回答,将门关上。
      羽仁美惠是在提醒着她什么,水无月诺惜也猜测不出来,但是,她已经决定了,她不去趟这趟浑水,就算自己现在对宇都宫俊彦的心情也起伏不定了,都不要!
      她自己就是个麻烦,怎么好意思再惹一个麻烦呢?
      不过她现在,还是得去询问另一个事情,那也是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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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二介堂皓泽的时候,他正在收拾东西。
      后天就要离岛了,大家都在准备,但其实,可准备的东西并不多。
      见到水无月诺惜来,二介堂皓泽也没有多大的惊讶,指了指床头朝水无月诺惜说道:“你坐那边,我收拾东西。”
      水无月诺惜听话得坐到了床头,二介堂皓泽再度说道:“宇都宫俊彦已经完全退烧了,他现在没事。所以我就回来收拾了,他是男的,也没那么脆弱。”
      “嗯”水无月诺惜轻轻得应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慢慢开口:“宇都宫俊彦的卷子有人交了。”
      “哦是吗?”二介堂皓泽依然在收拾着,他带了很多书过来,整理起来也挺麻烦的。
      “你不好奇宇都宫俊彦怎么会交呢?你也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可能交卷!”水无月诺惜的口气依然是温和的,语速依然是慢慢的:“你也知道,他今天醒过来,根本来不及。”
      “所以呢?”二介堂皓泽转头看向水无月诺惜:“你想问是不是我将我的卷子写上他的名字,交上去的么?”
      “收卷子的人说,那天你在帐篷里将卷子给他的,我也看过那份卷子,不是他的字迹。”水无月诺惜轻声解释道。
      “那不能说明什么。”二介堂皓泽淡淡得回答道。,
      “你似乎一点都不惊讶。”水无月诺惜忍不住问道。
      “我有什么好惊讶的,你都猜测到了。”二介堂皓泽转过头,朝水无月诺惜笑了一下,说道:“妹妹的洞悉力越来越强大了。”
      他并没有否认,水无月诺惜反而愣住。
      却听到二介堂皓泽继续说道:“你是从两张一模一样字迹的卷子发现的吗?”
      “还有一点,是你自己的那一份,特别得差。”水无月诺惜老实交代。
      “你连名字都可以看得到?据我所知,你们钢琴手也是要隐没名字的。”二介堂皓泽轻松得问道。
      “你之前和dolores说宇都宫俊彦有传染病,dolores害怕被传染到,所以就将宇都宫俊彦的那一份用袋子装起来,让我重新再抄一遍,后来去练习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份特别差的作品,上面的字迹和宇都宫俊彦的那一份一模一样。”水无月诺惜说着,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我曾经看过你写的字,俊彦的彦,你那三撇给我留下的印象特别深刻。”
      “很好,你的观察果然仔细。”二介堂皓泽赞许得笑着,点了点头。
      “可是为什么呢?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水无月诺惜看不到二介堂皓泽的任何怪异神色,自己反而不安起来。
      “帮你和宇都宫俊彦和好啊!”二介堂皓泽理所当然得回答道。
      “帮我和宇都宫俊彦和好?”水无月诺惜重复着他的话,依然不明白。
      二介堂皓泽转过身,认真得看着水无月诺惜,说道:“否则,你如何让别人相信,你和宇都宫俊彦之间已经不存在吵架的可能?”
      水无月诺惜再度愣住:“你你什么意思?”
      “这一点,你就有点迟钝了哦!”二介堂皓泽笑了笑,说道:“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女扮男装来到埃克苏佩里学园的?”
      “我”水无月诺惜无法开口。
      “是因为执行任务,是不是?”二介堂皓泽已经代替水无月诺惜回答了。
      然后,二介堂皓泽收到了她惊异的目光。
      “你你到底是谁?”水无月诺惜艰难得开口,寻找答案。
      “我是你的小哥哥。”二介堂皓泽扶住了水无月诺惜的肩膀,接着说道:“我也是你任务的协助者。”
      “协助者”水无月诺惜盯着他的眼,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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