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经典的解读大唐人物[2/2页]

大唐之枭雄天下 江山如画美人如诗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圣者却只因为垂威四野六十年的不朽战功。文明时代很难理解前文明时代不休的撕杀的意义与价值,《狼图腾》把狼吹捧得太过肉麻了。草原上的狼与人就是生存在征服与被征服的残酷与壮美之中,当毕玄功成草原时枯了多少人的无辜之骨,当毕玄约战天下时又有多少突厥健儿顶礼膜拜?文明与野蛮人性矛盾的两面,当文明时代人们为一场足球比赛歇斯底里的时候,形容比赛的词语与战争的野蛮何其相近。足球是文明时代洪荒野性的再现。遗传人类野性的草原注定不缺乏毕玄这样的王者。前者如慕容垂,后者如庞斑,还有《大唐行镖》中的天魔紫昆仑。赫连褒奔狼原两战之后,寇徐跋三人威震大草原,毕玄只身追杀捍卫突厥荣耀。这次记得的不再是老跋斩玄求道的豪气,而是毕玄威慑大地的王者之风。成吉思汗那句:天上只有一个太阳,地上也只有一个王者。是草原上准则。月色下撑往星空的雄躯,随风飘扬的麻袍,草原般深沉冷峻的眼神,无不彰显着毕玄主宰众生决定准则的可怕力量与致命魅力,流传草原六十年的神话的又一次演绎。自古英雄如美人,毕玄的老去亦代表着突厥的老去草原的老去。渭水之滨,寇仲决战毕玄,本是英雄时代的交替却暗换为一个激情年代的消逝。死心的天下少帅,老去的草原王者。去年到了一次科尔沁草原,昔日四野茫茫的草原已经班驳为草木零落,印象中只有恐怖的烈日与蚊虫。
      大唐铿锵三人行,跋某人的风度与气质也毫不输于双龙。老跋成为了大唐中最男人最冷酷的一道风景线。说起冷酷,自然会想起那位丈二红枪力战庞斑的厉若海。不同于邪灵唯美的冷酷,跋锋寒更有棱角感。西方人形容美男子为海神的雕塑,老跋来自西域的一个小部族,有种与生具来的大理石雕塑的冷酷。汉末三分时那位银铠高髦率领类似古罗马军团的羌军纵横天下的锦衣马超也属于此类,有一半羌族血统哩。这也是老跋皮肤雪白,英俊如雕集男人力美酷于一身的重要原因。老跋以剑道者自居,而他的冷酷反而他的剑道辉煌给遮盖了。塞上漠北,中原江南,乱世红尘中老跋剑道独行中充满了我行我酷。甫一出场就硬撼欧阳希夷,突厥后起之秀大战中原名宿,倒现在我还没搞明白为什么动手,或许老跋一句话就可以解释清楚,不知是可以比武求道还是黄药师式的高傲?最多的还是他那一贯的冷酷与强横。对跋锋汗记忆最深的还是洛阳三战曲傲。千古帝王都,洛阳是大唐最精彩的舞台。师妃暄挑选明君,和氏璧惊现,热闹得不可开交如一锅沸水的洛阳终于被三人引爆。层出不穷的轮番群殴,各式各样的明枪暗箭锤炼着三人迅速崛起。这场涉及天下争霸,武林争雄,各方争利的洛阳群英会的高潮却属于跋锋寒。初遇曲傲时,铁勒飞鹰对于三人还有着神龙见首不尾的高深莫测;二战曲傲时,老跋还是阆踉踉跄跄拣回小命;三战曲傲,虽有和氏璧改穴换脉之功,可真正提升跋锋寒还是执求剑道的执着冷酷和狂野的强大信心。论资质武功曲傲都不会比跋锋寒差,凝真九变更是不同凡响,败于毕玄手下成了曲傲无法弥补的破绽。跋锋寒没有井中月之类的天人合一,但他有着以战养战的永恒冷酷绝对信心。当老跋淡淡道出:“曲傲你尚未够资格成为跋某人的真正大敌,只能是我挑战毕玄的踏脚石,动手吧!”时其实胜负以定,好比拿到孔雀翎的高立再面对麻锋一样,只不过老跋的信心不需要任何兴奋剂。“斩玄”虽不能名至实归,但搞定曲傲也是个不错的补偿。老跋大理石般的冷酷下又有着怎样的纹理?与双龙的牢固友情,是双龙之福也是老跋之福。不同的目的,共同的目标,大唐铁三角为我们奉献了多少精彩?贞观十年的大雪为何如此的宁静?因为上天造化了如此的传奇之后在安静地休息。曾记否?老跋一战毕玄遭重创时,双龙为挚友哭泣时老跋的不忍,或许是怕自己的冷酷软化。老跋与芭黛儿的爱情,大漠深处,仇人擦出爱情的火花。相爱之后便是离开,其实老跋的选择是正确的。剑道独行者是不能有世俗感情的。爱情是美好的,但往往会被美化,本能的激情过后可能是无聊也可能是空虚。那一夜,繁星点点,草原上芭黛儿侧畔的跋锋寒隐隐听到风中的狼啸声,寂寞无眠,两个人的寂寞有时比一个人的寂寞还要难耐,于是他选择离开,而沉睡的她时刻清醒。当老跋再次回到芭黛儿身边,我想是爱情的沉淀再结晶,不再是男孩和女孩的故事,而是男人与女人的生活。最重要的是结婚十年的老跋在跃马桥的大雪中依旧冷酷。
      宋缺
      第一次读《大唐》的时候竟然没有意识到宋缺的超卓实力,可能当时对四大门阀没有太大的好感吧。《大唐》也可以说印证这样一句话“干的好不如娶的好”,双龙各有宋缺石之轩两大超级岳父护航,何愁大事不成?在很多人眼中宋缺除了老婆又缺陷其他都是完美,但我却觉得宋缺有问题。宋缺的两个女儿实质上都是政治联姻,当然这是门阀的传统也无可厚非。但宋缺与李密联姻却殊为不智,有损他这位战略家的名声。李密声势虽大,但与翟让一山不容二虎,背后有着很大的隐患,这点杜伏威都看得很明白。而且以李天凡后来的表现,宋玉致嫁到李家的后果是很严重的。最重要的一点是宋缺看上寇仲是想让寇恢复汉人的正统,而寇仲争天下的根本目的是反抗门阀的压迫,只不过他们共同的敌人是李阀罢了。最后宋缺全力支持寇仲的时候,寇仲已经在是为汉人的正统而奋斗了。这是黄易偷换了概念还是宋缺利用了寇仲?而宋缺被梵清惠说服也是早晚的事,九刀战约只是一个转化宋缺思想的工作步骤。毕竟宋阀与李阀并无最本质的矛盾冲突。假如寇仲为了理想坚决不退出的话,宋缺在梵清惠与寇仲之间会选择谁?而且宋缺很少去关注宋玉致的感受,无论女儿对寇仲的感情如何,宋缺看重的只有与寇仲联姻的价值。宋玉致埋怨寇仲物化他们的爱情,但为何不去埋怨宋缺的冷漠?相比之下倒是邪王更有疼女之心,从来不利用自己女儿的幸福追求任何利益,他看重子陵更多的是为了石青璇的幸福。宋缺也逃脱不了门阀的旧俗。
      石之轩
      大唐第一人之争众说纷纭,三大宗师显得略为保守,宋缺石之轩两位绝世惊艳则难分高下。邪王鄙视天刀不过是废铜烂铁,天刀笑邪王无胆上岭南。九刀之约为何约的是宁道奇?五百万字的天地还是容不下邪王天刀之战。第一人先不作猜测,再说石之轩。一计可以兴国,一言可以亡国的绝世才华,纵横天下,屹立不到的超强手段,突破身体极限的绝顶武功,睥睨天下群雄的冷傲作风,足以让魔门第一人傲视天下。而那个神伤魂断,才情四溢,羁旅天涯的落拓文士则征服了读者的心。武功分裂,性格分裂,人生分裂的石之轩的惊艳光芒显得异常的妖异。几乎从任何一方面讲,石之轩都异常与大唐的各大高手,有着“诸葛智多而近妖”的不可思议的“妖”。黄易为石之轩量身定做的各种变身已经非常可怕,一句“浑,厥可灭”搅乱大隋天下,尽现苏秦张仪的纵横捭阖之功;邪王在武学的贡献更是前无古人,“花间”“补天”两个魔门中不起眼的门派在石之轩手中发扬广大,“不死印法”不仅是一种武功,更体现了石之轩旁人难及的思想深度。“花间派”唯美之极其,“补天阁”无所不用其极,邪王将魔鬼与天使糅合在一起,黑与白协调搭配却又是偷学佛门的心法。武功说到底也是思想的一种体现形式,“花间”象征唯美,“补天”代表绝对的功利化,而佛门心法则是正统中庸的体现。老子曰:“大道废有仁义;慧智出有大伪”,魔门起源于与儒道佛正统对立的边缘,与正统理性的对立,导致了魔门的极端化。表面上魔门是无恶不做的邪恶之源,实质上魔门是作为儒道佛正统的仁义的对立面发展过来的。魔门与佛道的对立,使得魔门否定正统与理性,趋于非理性化。过度的非理性化产生了魔门的邪恶,一般如安隆等人恶性膨胀,稍好一点如赵德言祝玉研的极度功利化。而石之轩则是魔门的反思者,甚至是叛逆者。石之轩曾经向徐子陵透漏过自己的思想路程。石之轩学习佛门武功的同时,也学习了佛法,但后来认识到佛法的虚无性,进而否定了佛道两门。可见石之轩既不认同了魔门的思想,也否定了佛道的思想,这就造成了老石潜在的精神分裂。徐子陵与石之轩曾经讨论魔门治理天下的可行性,从石之轩的看法颇有尼采“超人”的味道。打破旧的观念准则,自己成为制定新的观念准则的超人。但石之轩却像《罪与罚》中的拉斯科尔尼可夫企图成为超道德的强人,杀死放高利贷的老太婆,随之而来的却是赎罪的回归。石之轩幻想自己就是那个制定新准则的超人,(他也一定程度上具备这种能力),并且将之付注实际,从石之轩的目标来看,统一魔门一直是的首要目的。石之轩与祝玉研碧秀心的两次爱情的悲剧收场,根本原因也在于石之轩的超人意识。慧剑斩情丝的邪王并没有踏上他的超人之路,一个转身回头回归与忏情。少了一个超人的邪王,多了一个魂断天涯的精神分裂症患者。荒村南边,石之轩为祝玉研黯然吟诗“莫道行人照容鬓,恐惊憔悴入新年。”,大雨中的东大寺门外,石之轩羁旅归来为碧秀心肠断:““三十年来寻刀剑,几回落叶又抽枝。自从一见桃花后,直至如今更不疑。”《罪与罚》是宗教的赎罪,《大唐》是诗意的回归。龙泉城中,石之轩轻驾小船相会祝玉研吟唱:“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斗酒相娱乐,聊厚不为薄;驱车策马,游戏宛与洛。”石之轩更像《古诗十九首》中流浪的游子,迷茫于人生苦短的痛苦中,放浪于素衣尽染的风尘里,肆意高歌着胸中复杂的苦乐悲喜,万千心绪交织为茫然一片,映衬着他绝世的才华与风度,留下无数迷人的幻影,难以辨认。
      寇仲徐子陵
      大唐之所以成为黄易的颠峰之作,除了小说的各方面的出色之外,大唐还代表了一个成长的历程。类似与金庸几十年前的报纸连载武侠伴随读者成长,漫漫大唐双龙的成长伴随着读者的成长,同时也是黄易的成长。两个扬州废园中三餐难继的黄口小儿一步一步地成长为照亮星空的大唐双子星。理想,激情,生存,死亡,事业,感情,幸福,痛苦生命所能包容和经历的一切都在这对双子星身上一一演绎。以前对隋唐的印象只是停留在单田芳的评书里,平心而论,相对评书演义,《大唐》忠于历史再现历史的程度远远超过前者。通过气机牵引的奇妙武功还是可以感受那个英雄年代的波澜壮阔。在这个被武侠解构的天下中,主角不再是李世民或是窦建德这样的名君霸主,现代视角里的英雄主角与历史英雄同途殊归。
      寇仲如酒,是复杂的;子陵似茶,是简单的。玩世不恭的寇仲,睥睨天下的少帅未必是真的寇仲,也许只是寇仲转战天下的道具。寇仲气质上与刘黑闼相、近,又多了写细腻与纯真。当然黄易显然不愿让寇仲过多沾染上悲剧色彩,相比刘黑闼寇仲的煞气恐怕犹过之而无不及,但他的山根应该高一些。“这世上还有甚么比生命本身更动人的事,而生命之所以有意义,就是动人的历程与经验。成功失败并不重要,但其中奋斗的过程才是最迷人之处。”黄易玄学的宁静平息了寇仲的英雄热血碰撞历史必然的悲壮,将其变为一场生命真谛的体验。但真的是如此吗?记得传鹰怀抱逝去的祁碧芍,心中是“人生无根蒂,飘若陌上尘”的淡漠绝望,然后破空而去;也记得浪翻云痛失纪惜惜月满拦江羽化而去,却充满了“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的愉悦温馨。太上忘情却是太难,所以寇仲在遭李阀羞辱后振臂高呼,志比天高,更有华灯初上酒后对着沟渠的呕吐大作;所以寇仲会在闻得素素伤势泪流满面却哭不出一声。一对相濡以沫的双鱼是美丽爱情的写照,一只扑火的飞蛾有时也是生命的暗合。所以总会记得寇仲每每在受挫之后,趴在溪边把头埋入水中的痛苦与坚强。对手与敌人是锤炼寇仲的天才与武功的炉鼎,磨难与痛苦是雕刻寇仲英雄纹理的刻刀。贞观十年的大雪外远观功成名就的寇仲,想起最多的还是“刺蛟”成功后在大河高呼“寇仲来了!”少年的志气激情与埋头水中时少年的痛苦坚强,那个追逐生命之不可知的勇敢少年。少年成长着,寇仲终于变成了少帅,天下英雄屈指可数,李密归降,老杜气沉,建德归天,世充兵败。那个振臂高呼的少年成了平民主义对抗贵族主义的最后英雄。洛阳之战,李世民占尽优势,半数天下已将落入李阀彀中,寇仲事已不可为。洛阳城下一杯酒,寇仲涩声道出:“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技不如人,死而无怨。”此时的寇仲不再是激情的少年,而是背负无数杨公卿宣永们的期望与责任的英雄。总会有不会拜倒的门阀的权威与佛道的庄严下的自由群体,寇仲承载了他们所有的希望寄托。步步紧逼,穷追猛打的李世民,险象环生,山穷水尽的寇仲,决定天下命运的战役将心理的承受能力展示到极限,窒息中的寇仲依旧活着。此时支撑着寇仲的除了百折不挠的超强意志外,一定还有杨公卿死前对寇仲信任的目光,一定还有山寨摇摇欲坠前部署兄弟跪请寇仲突围时的神圣祈求。武侠的激情热血超越了历史的冰冷必然,至情至性也许只是理想,若是遥不可及,也为何会感动。玄甲铁骑中的李世民望这城头慷慨若神,淡看生死,壮怀长笑的寇仲眼中肯定闪过一丝嫉妒,邀战寇仲为何是了空而不是师妃暄,估计师仙子胆怯了。柳暗花明,逆转李世民,降子通,杀法兴,斩公佑,进逼萧铳,世民受挫,李阀胆寒,到头拱手让出天下。黄易南柯一梦演绎无限精彩,行到紧要关头,梦醒了,匆匆收手,不怨寇仲。
      “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可以用来形容子陵的淡定。“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可以用来形容子陵的幽雅。“万古长空,一朝风月。”可以形容子陵的出尘。子陵如茶,淡淡品来,余香绵绵;子陵如琴,高山流水,滤尽世俗之气。任意地选择一个角度仰望幽深广袤的夜空,神游天地,物我两忘,没有一丝的造作。诗词歌赋上侯希白大可以做子陵的师公,但子陵却是半是诗人半是禅,比起小侯的?纤艳丽,子陵就道法自然了。子陵追求出尘的洒脱可并不走向太上忘情,淡然中又充满了对生命的热爱,更像是蒙蒙烟雨中一袭春衫,撑起一把油伞从古典的画卷中走出来的优雅智者。与寇仲一起展转于天下争霸的撕杀中,青衫之上却不沾染半点的血污与尘埃,透过撕杀纷扰他感受到夜空的静谧与生命的美丽。鱼儿水中的游动,鸟儿天空的飞翔,花儿层层的绽开,草儿自由的呼吸,子陵都可以从中发现生命的真谛。透过生活的表象他看到了诗意与禅意。初读《大唐》时总能感到一种宁静温馨,《大唐》可以提供一种视角,沉淀心灵的浮躁。而子陵最能体现这样宁静,每一次出场都会给人带来一阵清凉。萧铣为笼络双龙,不惜血本送出大礼,子陵却洒然推脱。可惜这件比肩“井中月”的宝物始终是个迷。当时还不禁为子陵担心,寇仲都有了“井中月”了,子陵岂不要落下了,随意而安,顺其自然,子陵自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视名利如浮云,爱情上也是顺其自然。现在想来单婉晶与沈落雁均是良配,造化弄人,均一一错过。单婉晶刚烈中的哀惋,沈落雁玲珑后的落寞,更有绾绾的白衣赤足。没有结果的爱情才是美丽的。与师妃暄的身前身后事只有留待后人评说,是真的爱师妃暄还是崇拜她的仙子庄严?幽林小谷,夫妇琴萧相和,归宿于幸福。
      “一世人两兄弟”决定了寇徐是武侠的性情中人,而非是天下霸主或是得道高人。或许从扒得《长生诀》那一刻起,兄弟两人就踏上了不同的道路,那句少年时的口头禅也就成为了两人一生契约。从兄弟二人逃出扬州城,背负《长生诀》与杨公宝库成为众矢的之,在追杀逃亡中一起成长,少年兄弟情怀单纯的如此美丽。直到有一天,子陵问寇仲在霸业与兄弟之间如何选择,寇仲怒击水面,“一世人两兄弟”是永不改变的誓言。也许寇仲不会再轻易爱上女子,但素姐子陵是一生的守侯。素素仙去,子陵仰望浩瀚星空一声长叹,寇仲满襟失声英雄泪。秀宁公主如何,师仙子又如何,三人的亲情才是永不褪色的永恒。寇仲看着师妃暄一步步将子陵拉过去的苦涩,龙泉城中寇仲搂着重伤的子陵力竭时的凄迷。“一世人两兄弟”也是充满了如此的艰辛,我一直坚信寇仲是为了“一世人两兄弟”才会拱手让出天下的,否则师妃暄怎么不代表天下苍生向寇仲请愿?所以还有贞观十年的再相会。
      祝玉妍碧秀心
      绾绾伤感落寞似乎是少女的怀春,而祝玉妍内心深处的哀怨应是怨妇的绝望。苦苦支撑阴葵派二十年,一见邪王误终身,祝玉妍感到的应该是无法承受的疲惫与痛苦。祝玉妍的一生用一个字来概括是:错。绝代风华,一腔柔情,呼风唤雨风光无限的阴后的背后只有绵绵无绝期的伤恨。“美人卷珠帘,深坐蹙娥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形容祝玉妍再恰当不过。
      相对于祝玉妍,碧秀心得到的更多,失去的也更多。当年萧技冠绝天下的绝代佳人也只有石之轩这种花间佳公子堪作知音,只叹正邪不两立,遗恨收场。如果说梵清惠师匪暄师徒是高高在上的神仙,那碧秀心则是私恋凡尘的仙女。敢冒师门大不韪,甚至不顾身败名裂,至死不悔,不得不令人佩服碧秀心的勇气和大智慧。碧血秀心,香魂无断绝,惟有余音袅袅让后人联翩。
      明月
      明月不可掇,作为《大唐》中最神秘的人物,只能在书中隐隐约约找到关于她的线索。明月应该隐居在离邪帝庙不远的石屋中,那她可能与向雨田和鲁妙子有关系。书中石青璇与子陵借住石屋即是明月的隐居之地,幽谷佳人,更有鲁妙子为之设计石屋,邪帝庙为邻。来头自然是不小,风雅气度不在碧秀心之下。石青璇又故意卖关子,让人难以猜测。尚秀芳作为,明月之女,后来拜访岳山为明月传话,明月到底后悔没听岳山的什么劝告?书中尚秀芳,尤鸟倦,祝玉研,石清璇先后提到过明月,那她自然是上一辈中与祝碧同级数的佳人,又是岳山的晚辈。女儿姓尚,书中只有东溟派有较有名气尚姓之人。明月似乎成了一个永远的迷,她的仙踪也只能停留在想象之中了。当时明月在,曾照何人归?

经典的解读大唐人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