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所指,可是李阀李秀宁?”沉吟了下,秦风问道。
“却是此女。此女之姿,比之秀?尚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哥一见,便可知晓。届时,若是见得美色,走不动路,可莫怪秀?哦。”俏皮的皱了皱鼻子,给了秦风一个白眼。
“哈,秀?却是太过小看秦某了。况且,自数年起,至今日,秦某的心意秀?还不明白吗?”言罢双目清澈而淡定的望着商秀?。
话中含意,商秀?如何不知?看着眸子里尽是诚恳之意的秦风,她却一时说不出话来。良久,方始怔怔的幽幽开口。
“秦大哥何出此言?”美眸中更是闪过一丝警惕之色。瞧及此状,秦风暗叹一声。轻声开口。
“罢了,此番之语,却是秦某唐突了。只是。”话锋转了下,语间颇是感慨。
“秀?不必如此,需知公是公,私是私,先前席上,秀?可曾见得秦某将公事与私情混为一谈?秀?如此说,却是令秦某难堪了。”当下静静的饮下杯茶,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
“今日与秀?一聚,秦某甚是开怀。我观天色已是甚晚,秦某不便打扰,秀?明日尚需迎接贵客,还需早些休憩。如此,秦某去了,秀?无需相送。”言罢放下茶杯,却是看也未看商秀?一眼,静静离去。
小桥流水间,月光下,商秀?便怔怔的望着秦风的背影,良久,面上终是浮起一丝懊恼之色来。
房间里,秦风端坐其中,子鼠静立其身后。秦风面前,一人单膝跪地,此人一袭夜行衣,身躯颇是魁梧,低头而言,却是不曾得见真容。
“六号参见长上。”黑衣人恭敬的低声说道。
“唔,你很好。这几年,你却是辛苦了。”秦风闻言,柔声说道。
“本座既已来此,你便将情况与本座说说。若是顺利,本座允你之事,则已无需多日。”黑衣人闻言,双肩轻微一颤。头却是埋得更低了。
“六号不敢妄图长上之赐,且容属下道来。”瞧见此状,秦风微微一笑。静静聆听。
“经属下一番暗示,李阀已于属下多有联系。瓦岗寨亦是如此。”
“双方俱是何人主持此间事宜?”把玩着茶杯,秦风淡然开口。
“李阀乃是李秀宁,柴绍。瓦岗寨乃是沈落雁。另。”忽而犹豫起来,
“说!”
“另据属下所探,似乎李密独子李天凡亦曾来此。”
“果真如此?”双目一亮,放下茶杯,秦风抚掌而问。
“属下不敢妄言。”
“好,好,好。”连赞了数声。
“此间之事,你已立下大功,若是再接再厉,便等本座大计功成之时,断然少不了你的赏赐!”言罢长身而起,踱起步来。片刻后,又问道。
“四大寇行止如何?”
“蠢蠢欲动!”
“很好。你可以退下了,万事须得谨慎,本座不想功成之际却因你而功亏一篑!”
“属下省得。属下告退。”躬身退后三步。静静离去。
“恭喜主公,成了。”子鼠轻轻开口。
“嘿,言之尚早,言之尚早呐。”冷笑两声,继而又说着。
“对了,本座有件事交待于你。”静静坐下后,再度下令。
“此间事了,商震携马匹前往江都后,便不需要他回来了。做的干净些。你明白吗?”
“属下明白。”
“如此,你下去罢。”一人站在屋中,面前好似浮起商震那颇为可笑的秃顶。“咔!”手中茶杯竟已给捏碎。
握拳的五指略微松开,一缕缕细粉顺着指缝滑下。
第五十八章 晚宴(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