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傻,一个蛊毒是绝对不可能男女交合一次就能够逼出体外的,那种东西根本就是靠寄生在人的身体里面才得以存活,医术上记载,只有取之下蛊之人的鲜血炼制解药方可,但,这解药需下蛊之人亲配,自是觉得身体不对的时候尚有一丝清醒,也自然知道是小伴月使得坏,可归根究底还是他背后那老顽童不肯放过戏弄她的机会。
冰山嘴角一扬,以别样高大的姿势俯瞰着那床帏上的女子,紫眸像是融进了漆墨里的一点星紫,直晃得人眼生疼,“我瞧了瞧,你本是我的专属丫鬟,怎的全身上下竟没有一处彰显你身份的?”
言及此,他冷淡却又十分从容的取下了扎满白布上厄……应该是最粗的那根银针在手,灯火如豆,偏又映衬的他此刻狰狞的令人胆寒。
巫沫咽了咽,瞄了他手上那根比筷子细不了多少的银针,再瞧一眼他慢慢踱步而来的步调,不自禁的口齿不清的吞吐道:“喂!你别乱来啊!你你你可以赐给奴婢一个可以代表你身份的物件!怎么非得动刀动针什么的,多伤大雅?又多伤咱们之间的主仆之情啊……”。
瞧她咬着牙故作镇定的小模样,瞧得他心里升起一股子异痒,她更如是说的话,迫他眉梢微挑,“哦?小丫鬟言之有理,只是……”。他眉目含笑的凑近了她的眼,阴
彰显贴身丫鬟的印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