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哼一记,轻讽道:“莫不是,这些小伤也能让医神为之缅怀?倒不知是不是这医神的神字是徒有虚名呢?还是……”。
紫眸定定的瞧着她,嘴角的笑意却已然凝固,“是或不是,我想留的还有什么是留不下的。”
亦是同样的反问却同样在他的嘴里说出总是那么充满自信的笃定。
此刻,不知是什么东西冰凉的浅滑过她的心湖,只是还没来得及细想,没来得及抓住,只被某双魔掌一拎起,下身的神秘入口突的被滚烫的异物猛的冲刺而入,疼的她几乎掉下眼泪,“你…你可真是天底下最无耻最变态的半老徐爹!”半句没得说完,却被本不愿的自身细碎呻吟如横空射穿的利箭刺破!
男人缄默,只顾几近疯狂的搂着她的小腰时上时下的抽动着,眼底里有让人无法琢磨的情绪。
待她筋疲力竭,紫眸瞧着那厢轻轻发抖的背脊,光洁白嫩的如同婴儿的肌肤,却似好像能看着自己疯狂的倒影映在了那上头,紫眸深底掠过一丝懊恼,眼帘微垂,良久,才听他叹息了一声。
冰冷的双手情不自已的攀上她的双肩,一枚浅薄的吻落在了她的肩上,瞥了一眼她累到沉睡的脸颊,再到那双像极了寒鸦展翅欲飞的纤长黑睫,眼底,纠结下终是露出一丝满足。
她是他,最致命的毒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