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口有一处官兵驻扎的小房子,而那小房子的门前赧然站立着一个人儿,背影那般清寂消瘦,一身黑纱,发髻未盘,有些任性的让那一头比及丝绸还要柔软顺滑的发丝随意的披散在肩,直至垂至腰际。
脚步微顿,似乎脚下是一潭化不开的泥浆粘住了双腿,手上紧握的铁剑也在这一刻被勒的咯咯作响,第一次,他连呼吸都开始忘记了,心,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做紧张。
一步步接近那厢背影时,拇指渐渐撬开插入在剑柄中的银剑,柄上的那颗硕大的嗜血红宝石散发着狂热血腥的味道……
“爵!住手!”气息稍显不稳的温郁白按住了那只本欲挥开的铁掌。
“放手!”殷爵挣了挣,却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易的挣开眼前这个瘦削男人的手心,剑眉转瞬抹过薄怒。
“你不好好看看,她是她么?!”温郁白忍下左手掴在爵脸上的冲动,而是有力的指着那厢只有背影的女子喝道。
“什么?”殷爵不可置信的跨前一步,手,居然有些颤抖的将眼前纤细的身子扳过来,褐色的眸子缩了又缩,除了不信,更多的是,恐慌,失落,揪痛……
眼前这个一身黑纱的女子肌肤像雪一样的白,樱唇一点,有女妖且丽,裴回湘水湄。水湄兰杜芳,采之将寄谁。
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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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她,却不是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