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点青紫没什么关系,只是当时觉得痛而已,现在完全没事啊,看他们怎么感觉这是天大的事一样,本来都想好怎么骂他们的秋意这一刻都骂不出口了,“没关系的啦,这又不是什么大事”真尴尬啊,居然要我去安慰两个伤了我的人,捂脸,我们性别应该换换了哈哈。
“你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克劳狄听了秋意的话反倒怒了,秋意眉毛一挑,what?“这……”秋意将自己的双手举到自己面前“难道是什么大事?”
“当然是大事了”许恩急了,怎么这雌性跟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懂,要是换做是其他雌性,应该会在他们俩抓痛她的那一刻就开始发脾气了,才不会像她一样忍这么久,到最后还安慰他们说没事。
而且这个世界,也绝对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人了。
“你知道吗?在这片大陆上,伤了雌性,是要受罚的”许恩满脸挫败的说着,他不是挫败他身为族长要受罚,而是挫败他身为族长,却伤了想护的人,而那个人却丝毫没有怪他们的意思。
“啊?受罚”秋意看着克劳狄,想知道许恩是不是在开玩笑,但,从克劳狄的眼神来看,并不是,“受什么罚,你不是族长吗,谁敢罚你啊”秋意觉得这时的气氛有点尴尬,说话轻快想化解下尴尬,但那两人丝毫不领情,哎,真让人心烦。
许恩小心翼翼地捧起秋意的双手,轻轻抚摸着“我伤了你,虽然没有让你有生命危险,但按规矩也是要去祭祀台罚跪三天的,而且我还是族长,规矩更加不能破!”。
“啊?那克劳狄也要吗?”秋意此时满脸写着不敢相信,不就是青了两块皮,至于吗,这么认真。
“当然要的,伤了你,我自己都不能饶恕我自己”克劳狄面如死灰。
这感觉让秋意觉得,自己已经被他们害死了,很绝望,这真让人害怕啊。
“那你们别跪了,我不告诉别人不就好啦,我保证,我真的不告诉别人”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什么都好商量嘛,你们都去罚跪,那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很无聊的啊。
“你!”许恩和克劳狄都不敢相信,秋意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克劳狄惊呆了,活了这么久,从没见过这样的雌性。
被他们伤到还告诉他们没事,为了让他们不受罚,还向他们保证说不告诉别人的雌性。
许恩也沉浸在这份惊讶中还没醒过来,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好的雌性真的就偏偏落到了他头上?
“这话我为什么不能说,嘴是我的,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俩傻子在想什么啊,罚跪很好玩吗,还一罚就是三天,看他们的样子,就是真的准备去啊,你们说这是不是有病,“我这点都不能算作是伤了,有什么好罚的,你们有毛病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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