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品,桌面色彩鲜艳,纹理清晰美观。
郑逍常年游走花丛之间,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环肥燕瘦,魏紫姚黄,她皆是来者不拒,偏那些个花魁颜君,一个个羞羞答答,端着淑女架子,于风情上都没有眼前这陈二姐大胆,常有放不开的地方,索性这女人什么都敢,便是一时入了他的眼。
他对女人一向大方,得他意思的也都从来不敢反抗,不过都是些玩意,伺候的好他不会吝啬金钱,不过这会儿笑过了那目光却又越出了窗户去,凝眸一处眼神幽幽。
陈二姐看他通常这时,早扑将过来了,这会儿却是没了下文,不由好奇也探了脖子出去看,外头人来人往的都是些商贩,除了人多些与平日并无区别,正纳闷,却见着拱桥边上立着一个个大红大绿的纤影。十五六的摸样,只看得一张侧脸,皮肤稍黑,陈二姐松了口气,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嫩白皮肤。只见那女孩,正用手梳理着丝滑如黑缎的长发。
随便挽了个发髻,提起身边的水桶就要离开,谁知水太满,未提起,她笨拙的倒了一些,但是还是提不起来,无奈之下,又倒出了些,这才勉强提起……
两人就这样看着那女孩七倒八歪的没入转角这才收回视线。陈二姐掩口嘻嘻一笑:“可惜黑了点,否则倒是个美人胚子!”
“你倒白得很!”郑逍捏了一把凑到脸侧的丰盈白肉。陈二姐一阵笑,葱绿的肚兜就耷拉着两条细细长长的丝线垂钓在细腻纤长的脖子上,松垮垮露出里头两堆白花花的雪堆儿来,随着她的笑颤巍巍的,看得男人瞳眸一阵挛缩,气息也粗了几分。
她腻过来同样似笑非笑着道:“奴的好三爷,奴家不但白,还甜得很,不信爷尝尝?”
再说叶蝉衣这边,跌跌撞撞的把水提回来,紫檀和春花接过她的桶,都神情古怪的看着她,叶蝉衣不解,伸手摸了摸脸上:“有脏东西?”
春花摇了摇头,竟害羞起来。这时望江茶楼门前突然热闹起来,应该是品诗会快开始了,看一个个公子小姐兴致勃勃的样子,叶蝉衣不禁想到了红楼梦中的那些贵族姑娘们也是靠开诗社打发时间的。
古代尚文,自来就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的说法。
红楼梦中丫鬟香菱刻苦学诗,黛玉等人讲诗,是她们对生活的追求与向往。她们将之叫做“玩”。香菱人称诗呆子,湘云人称诗疯子,都是玩出来的,也是投入的结果。
她们生活中不能没有诗,正如一些民族不能没有歌舞的那样。其实古人早就有了“诗生活”之说,只是明末清初,这种诗生活在一些文人学士那里表现得尤为突出的罢了。
品诗不但能向众人展现自己的才华,又是一番生活的情趣与乐处,红楼梦中那些贵族女子追求着一种生活方式:从容是永远的情怀,安宁是不变的姿态。
第二十七章 唱曲的陈二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