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乙听到这话,脑中“嗡”地一震,当即把什么都明白了。拓跋鹤刚刚主动抛弃小女的娇羞,脱光衣服投怀送抱,又脸显红晕之色,而自己也差点就一推到底,这分明是被人下了怀春之药。刚才的晚餐,必定有问题!
想通这点,他立即凑过去小声对拓跋鹤道:“外面有人说话,我估计是车师王他们。我来掩护你一下,你去把他们制住。”说罢,卫乙便在床上摇晃起来,弄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同时小声唤拓跋鹤:“先叫几声再出去。”
“叫几声?怎么叫?”拓跋鹤一脸的茫然,不知卫乙何意。
卫乙有些无语,想了半天方道:“你就想像那种外表很不情愿、内心却十分想要的急切感觉,然后叫出来就可以了。要不然,你就大叫‘不要……要……好了。重要的是掩护自己不被发觉嘛。”
拓跋鹤“哦”了一声,便试着叫了起来。不过,那叫声干瘪瘪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卫乙又是一番苦笑,心道:“好吧,就当是我没能力让你满足啦。”
两人卖力“表演”的同时,拓拔鹤已悄悄从侧窗跳出去,来到门边。不多时,就听见几声打斗传来,伴随着有人被制伏的惊叫。然后是拓拔鹤的呼唤:“小乙,人全打趴了,原来都没武功。”
卫乙闻言,连忙穿好衣服出门。这才见地上正趴着两个女子和一个老头。女子当然就是光子二女,而那个老头,满头的银发,脸上贴着膏药、手上缠着麻布,这扮相,不正是牧民说的车师王吗?
“车师王?”卫乙一阵讶然。
那车师王被拓拔鹤打趴在地,就这样四仰八叉地躺着。可他似毫不生气,见了卫乙,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昆仑神啊,居然能生出一个比我的天赋还要好的巫祝!”
卫乙心中奇异不已,忙问:“你就是车师王?你为什么要让手下在我们的晚饭中下让人怀春的药?”
车师王虽躺在地,眼睛却不停地在卫乙身上打转,看了半天,才自言自语地道:“连安息香都迷不倒你的心性,天下还有什么能阻碍你超越天主?”
卫乙似听明白他的意思,用春药对付自己,只是想试探自己是否有足够的忍耐力。也许,“忍耐”是他认为的一个重要能力指标吧?若非这样苛刻的条件,那这个车师王也不值得自己花这么多力气来寻找了。
可是,匈奴人玩女人,就像骑马一样随心所欲。拓跋鹤是自己的儿时同伴,两人的情感早已远超爱人,就算和她享了鱼水之欢,就能说明自己没有忍耐力吗?
卫乙没法理解,但还是叫拓拔鹤扶起了车师王,方才向其一揖,很有礼节地道:“我们辛苦来此,实是想请车师王帮忙的。我的师父日逐王被右贤王软禁了,他手下武士多,我们两个没能力去救,所以才来这里请你老帮忙。”
那车师王一脸诧异地看着他,奇道:“你怎知道我的?”
卫乙很诚恳地道:“听说车师王以前和大单于不和,所以我救人,车师王报仇,不是正好一起吗?”
车师王却有些不屑地道:“报仇?我要报仇自然会报,干你什么事。”说着,便双手抱胸,一晃一晃地走了。
卫乙一阵无奈。他并没有绝对的口才,也不知该用什么言语才能说服这个车师王帮他。难道说,自己辛苦这一天,都白费了力气吗?他有些不甘,只能回头继续求助拓跋鹤。
拓跋鹤一直在后观察车师王的行动,她似乎有些想法。见车师王离去,她瞬间领悟一般,便道:“他的身上藏着什么东西,要不要夺下来?”原来她一直在筹划
第十五章 巫祝[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