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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她大概也是从没有将他放在心上的。想到这里就让人怒火中烧!
      其实阿贡不放心他,他也不冤枉,阿路不完全是那种阳光开朗的人,有时候狠起来,连他自己都会后怕(作者君已笑尿)。
      此刻他体内的爆戾因子又活跃起来,也不跟陆喜玩老鹰捉小鸡,直接跳了过去,将她扑倒在地。
      陆喜只感觉有重物将她砸倒,阿路的脸顿时在眼前放大,猩红的眼睛瞪着她,恶狠狠地道:“你看我敢不敢动你!”
      身下只有沙砾,阿路又紧紧压住她,原本就硌得慌,挣扎之下便有尖细的石粒陷进肉里,疼得她泪眼汪汪。
      阿路有些疯狂,一手紧紧钳制住她,另一只手就要去扯她的皮裙。陆喜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即使是上一次见他与那个男人打斗,他从头至尾都带着痞笑,仿佛一切都不放在心上……
      这样一个从来都很吊儿郎当的人,怎么会有这样凶狠可怖的一面呢?
      背对着的几个男人忍着不敢回头看,任凭背后的男女挣扎吵闹,却在听到女人的一声尖叫和男人的闷哼过后,就没了声音。
      难道阿路得手了?
      有人忍不住转头偷看,只见阿峰已将陆喜拉了起来,而阿路捂着肩膀跌坐在一旁,眼神愤怒地瞪着阿峰。显然是阿峰把阿路给踢到一边去了。
      “够了!”阿峰皱了眉,瞪向阿路。后者满脸挫败,喉咙里发出不服气的呜咽。
      陆喜已经是满面泪痕,阿峰拉着她坐在一旁,她依然抽抽搭搭,伤心地抹着眼泪。
      她的后背上已经沾满了泥土,还有些细小的石子陷进肉里,血丝渗了出来。
      阿峰检查过她的后背,眉就皱得更深,语气也发了狠,朝阿路训道:“你实在是太胡闹了!”
      阿路虽依然红着眼睛,但戾气却慢慢收敛了,清醒过后的他有些愧疚,可心里到底存着气,便冷哼一声偏过了头。
      阿峰看着陆喜的眼泪,就不忍心拂去她背上的沙砾,怕她哭得更厉害。
      阿峰抓了稀泥往她胳膊上抹,未等她说话,他就道:“这样就不会有人招惹你了。”
      陆喜瞪着水汪汪的眼睛诧异地看着他,顿了顿,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没有再说话,乖乖任他把自己手臂抹黑,又小心翼翼地将后背的碎石清理了,继续抹上黑泥。
      阿路看着看着,突然骂了句脏话,站起身来走了。
      阿峰这时候才停下了手,淡淡地道:“剩下的你自己抹吧。”
      陆喜呆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光顾着哭,阿峰帮她胳膊和背上、脖颈上都抹了泥,就剩下腰和腿了。
      陆喜老老实实地把自己抹成个货真价实的煤球,阿路不知道打哪里回来,眼色阴沉地看着她,她赶紧环顾四周,阿峰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抬头紧张地看着阿路,一动也不敢动,又不敢同他吵架,眼泪眼看着又要掉下来了。
      阿路蹲下身来,手却主动沾了稀泥,抬手抹上陆喜的脸:“脸也要摸黑才行呀。”
      陆喜看着这个仿佛又变回来的人,脸上带了微微笑意,好似刚才发疯的人根本不是他。她不确定地唤他:“阿路……”
      “我刚才抓你,是想帮你抹泥呀。”阿路似是有点愧疚,解释的声音轻了许多。
      陆喜怔怔的,眼前这个人一直都对她很好,除了一直嬉皮笑脸地游说她给他做女人这一点讨厌之外,她还是很喜欢和他说话的。
      刚刚的事情,就当是好朋友吵架了吧。
      两个人说了几句话,便又和好了。阿峰这才出现,通知众人动身去换盐。
      到了正午,翻上一个山坡,这才瞧见海。
      在坡上放眼望去,沙滩上有大片的盐田,周围还搭着几个简陋的蓬子,海浪打在沙滩上,又退下去,碧蓝的天空下,有五颜六色的海鸟翱翔于空,几个老者守在一排陶罐附近,懒懒地晒着太阳,一切居然显得祥和又宁静。
      男人们都下去换盐了,只留一个年纪稍长的陪着陆喜在山坡上等。

20.吃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