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真是难熬的一晚。
两个都是没有经验的人,一个胡顶乱撞却不得其门而入,一个最大限度配合也还是难以容纳,直熬了半夜,累出一身热汗,却没什么进展,倒是陆喜痛得哭了好几次,而阿峰也不得舒缓,憋得难受。
后半夜陆喜又哭了一次,并嚷嚷着不想再试了,阿峰又哪里舍得辛苦她,纵是再难受,也只得依着,将累极了的人儿揽在怀里,拍着她入睡。
第一次战役并没有打响,双方虽兵力充足,奈何无实战经验,双双败阵。
第二日阿峰起床的时候,陆喜其实也醒了,只可惜意识一恢复过来,就叫她想起昨夜的尴尬,便故意闭着眼睛,想等阿峰自己出去。
哼,就知道那不是轻易就能体会的事情!
煤球也长了记性,早晨起床找阿娘,找不到怎么办?阿峰家里逛一逛,阿娘定在睡大觉!
亏得他是个没记性的,不然昨晚要把他挪位的事情,加上他睡着后某对不知羞的人又丢下他一个人,有了这些委屈,定然够哭一整个早上的。
娘儿俩洗漱好后,照例煮了肉粥端去给风夜吃,风夜也和大多数的凌族人一样,很不待见煤球,每次见了定要趾高气扬地唠叨:“这真是你崽子?我劝你啊,别管了,迟早你都是要跟着我回凌族的,带不走他”。
说到这事儿,陆喜就想起昨晚的决定,看了看懂事乖巧的煤球,她更加坚定了心里的想法,便开口道:“要走可以走了,郁族也有马,让你骑着,颠不死。”
风夜正夸张地吸溜着肉粥,连里头的野菜也不再挑剔,听到陆喜的话,突地呛了一下,就剧烈地咳嗽起来,扯得背上生疼。
“你说什么呢?!”风夜恨铁不成钢地蹙起眉,这女人真是善变,前几日还给他求情让放过她,今日突地就说要跟着他回了,难道不怕了?还是脑子坏了?他在郁族还没玩够,怎么说走就走?再说自己背上可是好大一块伤口啊,她就不知道心疼?哼,就不走!
陆喜沉默了一阵,幽幽地道:“你不走,明天就没有肉粥喝。”
说完便带着煤球走了,风夜气结半晌,在后头只好气急败坏地挽回面子:“走就走,谁怕谁?到时候我让风离好好收拾你!”
“儿子,阿娘要出远门,你会不会想我?”陆喜记得每一次回家,煤球都会搂着她大哭,昨夜他哭得气都喘不过来,她又有那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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