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薛渝闻言不可置否地念叨了几回,只道,“看来侯爷心中已有定论。想来太子殿下心中亦清明,万事到最后也不过是一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想必侯爷明白这个道理,再者,先前圣上前脚才回乾清宫,没过多久太后娘娘那边儿就当知道的一清二楚,侯爷不觉得这风声传的太快了么?”
永定侯颔首,略皱眉,“正是此事。”
薛渝又道,“皇后娘娘深明大义,自不会故意引太后烦心,那若不是娘娘所为,又会是谁?如今圣上休养,皇后娘娘自要侍疾。侯爷与娘娘同出一脉,这些事自要侯爷多担待些。”
永定侯赞同道,“流言蜚语起于市,不只宫里,有心人想要闹大,只怕京中也会有,是该早些防范。”他侧身拱手,俯首让礼,“听太傅所言如醍醐灌顶,老臣佩服。”
“侯爷言重了,”薛渝忙拱手还礼,“你我为同僚,既是为同一桩事又何必分高低。沈家是太子殿下的外家,侯爷忧心是情理之中,圣上休养期间只怕要太子有一阵忙,还需侯爷多帮衬。兵来将挡,只看太子殿下如何应对了。侯爷请。”
…
此事看似暂定,不过段骞与朱沉行事迅敏,又有恒王与三皇子的监审,不过几日便将此事作出了结。
那日段骞去查,后发觉典礼中不只长阶红毯藏有玄机,香坛中的供土与当日所用的竹立香皆有问题,原本礼部所备的香是由树皮、树脂、木片、根、叶等物儿制成,多少年素来如此,只此回预备用的竹立香一早被人掉了包,其形与寻常真香别无两样,若非制香高手,旁人以眼观之不会发觉此番差池。
但若是将其点燃或是手劲儿稍有不同,此香便会断折,不知玄机者看来,如此便成身缠罪孽、受先祖所罚的“凶兆”。常人只会担惊受怕,自不会有研究香料的闲心。
被掉包奉上供台的那几炷香或多或少皆被掺了杂质,故而无论圣上挑那一炷拜皆会有此结果。便是皇后与太子所上的竹立香初始时虽立的完整,但等众人走时,段骞复去查验时便发觉,连那两炷亦只是焚了一半便七零八落地歪至两旁,香坛中狼藉一片,竟是没有一根完整。
如此算来,皇帝上香时出的三次差池皆是有心之人故意为之,并非皇帝做事不谨,受上苍责罚之意。因缘巧合再加心底担惊受怕,引连上三炷香皆成“断事”。皇帝当时又不知,只看断香时心中忧虑,再往回走时心绪难安,自不会留神脚下,正与先前台阶上的玄机承前启后,皆有用处。
只不过当日之意是奸人在其后擅为,可祭祀章程尽数搅,拜上苍心不诚,从前上苍未曾责怪,如今也会惹不祥之论,与先前并无不同。有女为姝更新速度最快。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有女为姝》,微信关注“热度网文或者rd444”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第一百五十一章 查明[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