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愿搭建义诊棚,请城中大夫为百姓诊脉治伤,一切耗费皆从儿臣的俸禄中扣除,若能为父皇分忧,儿臣自愿将恒王府所藏之物倾尽,亦请父皇允准。”
二人一唱一和,竟个个是忍笑贤良之举。听的李福安眼皮一挑,抬眼略过他二人的面色,忙回神暗量皇帝。
皇帝默不作声,仍似方才一般眯着眼来回打量着二人半晌,方颔首赞道,“太子仁孝、恒王亦贤,朕倒不必多费心了。也罢,朕膝下如今只你们兄弟二人懂事,出去做事有分寸,朕也放心。就按着你二人说着办罢。便尽快为之,朕要实情,”
言罢略停顿,又侧身换另一个姿势倚着软垫,扬手示意李福安,“传朕口谕,召刑部尚书沈铭入宫,再者……召邕王入宫面圣,朕有话问他。”
李福安忙颔首答应。召沈铭入宫,原也是为周昱禛方才所言,请刑部介入此事与大理寺京兆衙同理此案。
沈铭此人于刑部任职多年,算是公正纯臣、行事迅猛。知此事的危及,圣意一下,他当即领命带刑部侍郎史岩亲自前往安泽湖,与朱沉傅鸿禧等人联手应对。
因段骞提醒的早,不等巡防营将落水之人全部救出,傅鸿禧便已带官差下水打捞尚能存于一处的船板残骸。当时锦舫虽已被炸成几段沉入湖底,但功夫不负有心人,众官差三番下水探寻,终是打捞尚来几块儿半残的木板。不知是否是出自平津伯府那条家船,但其上烧焦的残藉黑印尚明显,虽无味,却能明显看出其上绝非寻常走水所致,分明有硫磺爆痕。
物证应原先种种猜疑,果然并非无意,更涉及人为。官库中硫磺火药未少,却仍出此事,皇帝闻声雷霆震怒,当即下旨命刑部与大理寺再查清此事,搜查京中各处是否藏有私炮之物。
毫无头绪,自是如大海捞针。京中各处官家百姓尽数无碍,纵是段骞带领禁军巡防营日日夜夜巡逻城中各处,却未曾察觉半处端倪,原先的猜疑定论如今也只是猜疑,未有实证定罪。
朝外如此,朝中御史台一众人闻声亦不得闲。听闻平津伯府被圣上恩典至此,纷竟纷上奏请皇帝收回成命,只道刑部定论的私炮一案不妥,更因是温家船舫出事方波及至周围无辜百姓。物证既有,此事与温家绝脱不清干系,原本便是温道友之责。
众人口诛笔伐,在朝中连连逼迫平津伯,日日争论。不过几日,平津伯便以丧子之痛请告病朝堂,四两拨千斤似地将这舆论又抛给御史台自己,却不料何时初始,这股风声顺着层层高墙散与城中,百姓人人口传“温家之罪”,听闻圣上重赏平津伯府,家中丧子的那几户纷纷围拢于伯府门前闹事。圣旨入府,温家为幼子头七追补葬礼时更有暴民当街拦驾,搅扰温道友亡灵。活生生将平津伯夫妇气的一病不起,府中只余温玉容独身强撑,料理幼弟白事、侍奉父母双亲,承担所有重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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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温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