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林随州并不在卧室,那就一定在书房里,果不其然,等江糖到书房时,看到男人正在伏案办公。
偌大的书房寂静,多日没有休息的男人比以前还要削瘦,他穿着黑色衬衫,袖卷起到手肘处,他眼皮下青紫一片,一双眸认真而专注的修改着公司件。
因为处理丧事,林随州已经空下了很多工作,这几天必须要抓紧完成。
她睫毛轻轻颤了颤,曲起手指叩响房门,随后踱步走了进去。
江糖绕到林随州身上,件上的东西她看不懂,随意一扫后移开了视线。
“你休息一下,这几天你都没好好睡觉。”
林随州摇摇头,握着钢笔的手修长有力,“公司堆积了很多件,今天必须要弄好,你先去歇着,不用管我。”
他嗓音沙哑,几乎听不出原来的音调。
江糖皱眉“你声音听起来不对劲,嗓不舒服吗”
“没有不舒服。”说着,林随州半握拳在嘴边低低咳了几声。
“”
果然不对劲。
江糖抬手在他额头上撸了一把后又试了试自己体温,很烫。
她心里一个咯噔,想也没想的把钢笔从他手上夺走,扯着他胳膊强行要将人拽起“你发烧了,过来给我躺着。”
“我没发烧。”林随州下巴紧绷,身形没有动弹丝毫,“你把笔给我,这个件对我来说很重要。”
江糖固执摇头“我才不管什么件不件,你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我说了我没事。”
“不行。”江糖双手背后,“你过来给我躺着。”
林随州深呼口气,他闭闭眼,声音略显无力“江糖,我没工夫和你闹,我要忙了,你出去。”
他冷漠的垂下眸,转而又从笔筒里拿了一只新的钢笔。
男人的侧脸隐在灯光之下,平静淡漠。
他以前从来不会用这种态度面对江糖。
江糖嘴唇颤抖,眼眶逐渐变红,很快,眼泪就掉了下来。
她狠狠把笔甩了过去,语调带着哭腔“你死了算了,我才懒得管你”
林随州手腕用力,下巴微微抬起。
江糖哭着,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委屈。
她的眼泪一滴一滴掉在地上,更砸在了林随州心上。
望着痛哭的江糖,林随州突然有些茫然。
他到底在做什么
家人都在他身后,可他从来不舍得去回头看一眼。他是一个父亲,一个丈夫,可是如今竟让妻儿为他担心受怕。
林随州喉间干涩,他放下笔,伸手拉住了江糖衣衫一角;“你帮我煮个粥好吗我有些饿了。”
他半抬着头,眼神和孩一样委屈干净。
江糖身一颤,噗嗤声笑了,低头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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