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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霓裳醒来时,轿子是停在王府门口的。舒虺璩丣她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也不去想发生过的一切,只是静静地走回竹心殿。
      院子里,是两个男人的身影,白玉瓷碎了一地,犹如她零零碎碎的心,再也拼凑不回来。
      皇甫天赐似是整个人沉溺在怒火中,霓裳没有精力去探究他为何而气,只想从今以后把这个人从心底撇除……
      东方少月有礼地唤了声:“霓裳小姐,你回来了!”
      那个国师没留她过夜?她半夜回来,这是好是坏?
      见霓裳静默地从院子越过,推门进殿,皇甫天赐紧绷的弦线终于断裂:“上官霓裳!”
      那抹倩影僵立在殿门口,没有回头,往日柔柔甜甜的声音变得十分清冷,像是距离他很远很远飘渺而来——
      “我累了,王爷有何吩咐,明日再说。”
      累了?
      刚才,皇甫天赐并没有忽略她脖颈处暧昧的吻痕,那力道、那颜色,都不是他清早留下的,加之她说“累了”,总结起来,只能说明一件事——
      在他借酒消愁,愧疚懊悔时,她和南宫若玩得很尽兴……
      “上官霓裳,你没有资格说累!”怒吼着,他便迈步进殿,在东方少月担忧的目光之下,锁上了门。
      内室花香萦绕,那香味曾是皇甫天赐千挑万选,亲自为她布置的,此刻却犹如噬心的毒气,使她几乎窒息。
      床边,少女仰躺着,眼眸空洞,失去焦点;男人俯身,双手撑着床,恰好困住她,困不住的是她的心。
      那充满压抑感的气势欺下来:“怨本王?”
      霓裳只是嫣然一笑,粉色的唇瓣蠕动了一下:“不——”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他却听得十分清晰,她捂着心口,说:“我的心,很大很大,装着整个花舞国;我的心,又很小很小,只剩下了淼淼和皇兄。皇甫天赐,从此以后,这里,再也没有你的位置,不管是爱,还是恨……”
      男人微微一怔,满腔的怒火被她清澈的眸子旋了进去,有只小兽在撕扯着他的五脏六腑,甚至撕扯到心脏……
      她从南宫若身下回来了,他以为她会生气、会哭泣、会埋怨、会可怜兮兮地哀求他不要再把她送人、会乖乖地承诺永远留在他身边……然而,她没有,她很平静,不悲不喜、不急不气,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11f。
      这种感觉,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非常地不解气。
      很快,他又恢复蛊惑人心的笑脸:“无妨,美人儿,不管是生是死,你都离不开这王府,本王很乐意陪你慢慢耗下去!”
      捕捉到霓裳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厌恶,他轻抚着她的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知道吗?本王有洁癖,向来只碰干净的女人,如今,为你破例……”
      那长长的尾音,透露着暧昧的信息。
      下一刻,男人的大手解开了她的腰带,她的惊慌挣扎更是导致外衣滑落,莹白的双肩已暴露在他眼底,一丝不属于她的檀香狠狠刺激到他——
      “今夜,好好比较一下,本王比之南宫若,哪个更令你满意……”
      “你走开!放开!不要碰我!”霓裳双手死死抵着他的胸膛,想要奋力推开他,“不要!皇甫天赐,你没有资格碰我!”
      少女水汽氤氲的眸,却不想更能引起男人的掠夺欲:“除了我,谁有资格?真不该把你送出去一夜……再也不会了,今后,你只能是我的……”说着,他以吻封住了她聒噪的小嘴。
      于皇甫天赐而言,女人的声音只在唱歌与叫~床时最动听……
      岂料,在耐心诱哄着身下的少女时,殿外传来了敲门声。
      接着是东方少月略急的声音:“王爷,密牢出事了!”
      短短一句话,打断了皇甫天赐对霓裳的侵夺,他迅速套上衣袍,又拉过丝被把霓裳裹得严严实实,才出去。
      霓裳探着身子,仅能看见门口处皇甫天赐冷峻的脸色,和东方少月严肃地神情。由于距离太远,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她知道方才东方少月说的是“密牢出事”。
      密牢?
      是指禁锢着皇兄那个地牢吗?
      难道,是皇兄出事了?
      “皇兄!皇甫天赐,你把我皇兄怎么了?”霓裳以被单为衣,冲到门口追问道,“是不是皇兄有事?我要见他!”
      皇甫天赐揽住她,高大的身躯为她遮住裸~露的双肩,挥挥手,示意东方少月退下。
      “想见上官锦?你凭什么命令本王。”
      霓裳气结:“我要见皇兄,要是皇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裳裳殿回白。
      “好,本王给你一个机会。”皇甫天赐挑了挑眉,拉她走至衣柜前,翻出一袭透明

081、诱情之舞[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