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霓裳便甜甜一笑:“对不起,我就是个瞎子!就是碍着尊贵的皇上您了,您若是不高兴,不如趁早把我撵出宫的好……唔……”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强势地以吻封缄。
炙热的温度几乎要将她融化……
“出宫之类的,你别再妄想了!”皇甫天佑的长臂收紧了几分,霸道地在她的耳畔吐出暧昧的气息,“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从我在天山救下你的那一刻起,你就哪儿也不能逃,只能乖乖地待在我身边,为我生儿育女。”说着,他的大掌抚在她的腹部,仿佛那里真的有一个生命。
霓裳怔了怔,他的温柔眸光漾开一个漩涡,片刻就把她的心神卷了进去,差点难以自拔。
“皇甫天佑,你、爱我吗?”
她从没问过男人这个问题,以前也没问过皇甫天赐,但是那时候的皇甫天赐是温柔的,她便以为那是爱了,最后才发现,原来什么都不是,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和愚蠢。
皇甫天佑也怔了怔,显然是没料到她会问得这么直接。凭心而论,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他只想对她好,只想宠她一个,想把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她的眼前,只为讨来她的一个笑容。一想到她要离开,他就很难受,不择手段也要把她留在身边。他就像是一个尝过了糖果的甜味的孩子,固执地想要一直占有那抹香甜,不愿意再回头去将就以前的苦涩。有了她的日子,他的生活不再是黑、白、灰等单调三色,而是多姿多彩的。看到她笑,他也会开心,看到她哭,他也会伤心,只要静静地看着她,每一天都是美好的,有她的陪伴之后,他才发现人生在世是有趣的。他喜欢看她跳舞,她翩然起舞的时候很美很美,能够把旁人带进属于她的世界,让人忘记烦恼、忧愁。他一心想要守护这种美和快乐,即使付出生命为代价也在所不惜。
这些,算是爱吗?
他犹豫着、深思着、沉默着……
便是这片刻的寂静,被霓裳误以为是否定——
他不爱她,却妄想折断了她的羽翼,囚禁在这座深宫里,只为了一时贪欢。
一双清澈的美眸渐渐流泻出失落之色,她的心犹如被一只手狠狠地揪着、捏着、揉着,痛得难以言喻。她抬起双手,认真地描绘着皇甫天佑的俊脸的轮廓,那眉、那眼、那鼻、那唇……一点一点的,她依靠触觉来想象着他的容貌,仿佛要把这张脸深深地刻记在心底。
“如果可以,我真想好好看看你长什么样子?你和他是兄弟,你们是不是长得很想像?”可以这样淡淡然地提起皇甫天赐,就表示她的心结、仇恨已经是过去式了。
他的手覆上她的,以脸颊紧紧地贴住那白希柔软的小手:“他娶欧阳蕊那晚,你不是见过了么?”
“当晚一心计划着逃离王府,并没有多留意别的……”
闻言,他感到有点失望,若不是他强行介入她的生命中,恐怕真的会被她无视掉。
“霓裳,我和他长得不太像,我和他……真的不一样。”
霓裳微微笑着,唇角漾开的弧度似是能投射出温暖的阳光,瞬间照亮了他的生命:“我知道。”
皇甫家的两兄弟,性情相反,总的来说,皇甫天佑是外冷内热,皇甫天赐是外热内冷,不过,还是有不少共同之处,一样的强势,一样的霸道,一样的高傲,面对命运中的女子之时,一样的忍不住流露出温柔。
待到小桃等宫婢收拾好外殿的狼藉之时,皇甫天佑把霓裳扶了出来,有个男人也正好被内侍领来了锦瑟宫。
“霓裳,有个人,你见了一定会很高兴。”着我唔话您。
“谁?”霓裳感觉到有人影向自己走来,带着一种不陌生的气息。
南宫若帮助皇甫天佑定了皇甫天赐一个叛国之罪,现在迫于舆~论还被扣押在天牢中,于是,欧阳轩就让上官锦代表水清国作为使者与天照国持续交涉,直到把南宫若平安救出来为止。
上官锦完全没料到,皇甫天佑会让他来见霓裳:“霓儿,你、不认得我了吗?”他伸手在她的眼睛前晃了晃,发现她失去了焦距,痛心之余更加愧疚、愤恨——
都怪他,没有保护好她!
听到久违的声音,霓裳心中溢满了激动,难以置信地拽着上官锦的衣袖:“皇兄、锦哥哥,真的是你?谢天谢地,你安然无恙!”
唯一的亲人安然无恙,是她最大的愿望。
尽管皇甫天佑不喜欢看见兄妹俩这样亲近,可是难得霓裳高兴,他就不多加阻扰了,而且,他还要处理南宫若的事,便把地方和时间都腾空给两人,移驾去御书房。
皇甫天佑一走,上官锦才问出心中的忧患:“霓儿,他是不是对你——”
“锦哥哥,你何必明知故问。”霓裳由着他扶着走到莲花池边,淡淡的荷香随风扑面而来,“母后说得对,女子姿容绝色,有时候也是一种罪孽,即便是无意之举,
不想做你的禁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