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他家在哪个位置?”
“他家离关我们的破院子不远,也在水渠边上,坐北朝南的院子,他家门前有两只石狮,门楼是村里最豪华的,古铜色的大铁门。。。”
“那好,我知道了,谢谢你了,你告诉美涵,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救你们的!”
“啊,他们快回来啦!我挂电话了,我得回去啦!。。。我。。。”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就断了。
老向接完电话,给郝警官他们详细报告了电话内容,民警们分析,歹徒今天是不会再来取款了,刚才警方的车一直跟踪着歹徒,只见他们一路飞奔,是朝着山口方向去的,可惜追到进山的岔口时就断了线,三个岔口去往三个小镇,不知道他们的车究竟去了哪个镇?
警方当机立断,决定立即出发,前往度溪镇解救美涵。
“可是,郝警官,刚才狗剩说还是晚上去比较好,白天权匪他们一直在村里,不好营救。”老向说。
“晚上营救虽然把握大些,但是歹徒的行踪不好掌握,万一走漏了风声,给抓捕工作带来了很大困难,不如趁他们刚刚返回村子,来个一网打净。”郝警官坚定地说。
于是,警官们化妆成收苹果的商户,开着一辆4吨的大卡车向山里进发。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提前与度溪镇派出所取得了联系,让镇政府提前通知糜山村委会,说是有一家山东的苹果商马上就要来村里收果子,叫果农门将苹果都拉到村公所门口等候验秤。
这样安排贴妥以后,8个民警分成三组,一组去村公所收苹果,一组绕道至权匪家于外围活动,而另一组则直奔破院子救出两个被困着。警方分析,只要不走漏风声,三个绑匪十有八、九还在破院里,如果这样,整个行动应该是势如破竹。
4吨大卡车一路爬山越岭,终于在村公所门口停了下来。今年果商少,果价一度下跌,果农们怨恨载道,听说山东的收购商来了,而且价格又合适,家家户户像赶集似的忙碌起来,大车小车纷纷往村公所方向赶,唯恐去的迟了自家的果子又没人要了。
“车来了!”果农们吵吵嚷嚷地乱作一团,村公所门口像过年一样热闹,而村里则万人空巷。
三个组的人员很顺利地就位了,2人在村公所收购果子,2人迂回到权匪家左侧的水渠边隐蔽起来,而另外5人则长驱直入小破院子,营救和抓捕行动在悄然进行。
化了妆的警方刚走到院子后面,就听见围墙里边美涵被殴打后发出的撕心裂肺般的叫声,几个歹徒高一声低一声地胁迫着美涵,美涵显然不从,于是就被绑匪一阵阵抽打。
“啊啊啊!你们要打死我呀!。。。。。”
“快说,狗剩子到底哪里去啦?”一个匪徒叫道。
“我哪儿知道呀,我又没和他在一起!我不是刚才和你们一起坐车走的吗?”
“你昨天下午和他说什么了?他今天就不见了!”
“昨天我就没见过狗剩大叔,我能和他说什么呢?”
“你还抵赖,我们的人都见你去找狗剩了,你还不承认?你这个臭丫头,真是欠揍,给我打,打,好好给她点颜色看看!”一个匪徒扯着喉咙狂喊。
一行人在郝警官的带领下,本打算在围墙外面再认真观察一下,但当听见美涵受虐的哭叫声之后,大家再也等不下去了,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警官嗖地一下飞到门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拦腰抱住了守门的那个匪徒,一手掌过去捂住了那汉子的嘴巴,那小子连一下都没挣扎,就被捆得结结实实撂到了路边。
紧接着,大门被郝警官一脚踢开,几个人一齐涌了进去。
“站住,不许动!”4个警官一声喝令,纷纷举起手枪,像4座威严雄伟的铁塔,笔直地矗立在几个匪徒面前。
四个歹徒冷不防地在这里遇见了他们的对手,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为首的权匪还想跑,被郝警官一脚踢在小肚子上,彭的一声跌倒在地,二混子和那姓乔的家伙顿时跪倒在地,用头不住地磕着泥地,只不一会功夫,头上脸上便混沌一片。那个看守美涵的高个男子此时更是狼狈不堪,他用自己的手一个劲地扇着自己的那张长脸,嘴里呜里哇啦地说着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懂的话语。
小院顿时出现了一片平静。美涵站在院子中央,她看到瞬间发生的这一幕,不知道是惊还是喜,她痴痴地站着,一动也不动,许久许久,没有任何反应,猛然间,小姨夫一声呼唤:“玉玉!玉玉!”
美涵像是从大梦中初醒来一样,她的眼睛湿润了,她的嘴角开始抽搐,她的脸由白变青,她也顾不得整理那头满是灰土的乱发,“哇”地一声哭出声来,她像休克了一样倒在小姨夫老向的身上。老向和在场的所有警官都无不动容。
而正在这个时候,狗剩老汉拄着一根树棍,一瘸一拐、踉踉跄跄、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狗剩大叔!”美涵感激涕零地一头扑进了狗剩大叔的怀里。两个受苦的被困者哭成了一片。
美涵被救[2/2页]